萧轶有了小伙伴陪伴,日日如脱兔一般在宫里各处嬉闹玩耍。 宋清浅只偶尔提点她,左右玩过这两三年,,便该入学了。 萧北棠日日陪着宋清浅,逗乐解闷儿,总寻些新奇玩意儿讨她欢心。 她总是将耳朵贴在宋清浅腹上,抬眼亮晶晶的看着宋清浅,说:“我听见她动了,是动了吧?” 宋清浅含笑:“要五个月左右,才会有胎动。” 萧北棠傻乐:“是吗?那是我听错了?兴许她异于常人呢?” “那若是会动了,她动的时候,你会不会难受?”她突然又问。她生过一个了,定知道的。 “不会。”宋清浅看穿她的小心思。若是她说会,萧北棠定又担心起来,然后心里对这个孩子骂骂咧咧。置气好几日。 “算她识相。”萧北棠嘟囔。 “你啊,可要乖一些,你害我都不能与你阿娘亲近,让我难受就罢了,你若还敢让她难受,等你出生,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蹲在宋清浅腿间,恶狠狠的指着她的肚子说教。 宋清浅瞧了她一眼,有两个月没有侍寝过,太医的话,萧北棠句句都听,奉若神祇。 有时候萧北棠会躲出去一会儿再回来,她总支支吾吾的找些很蹩脚的借口。宋清浅询问杏儿便能知晓。她在大冷天还用冷水沐浴了。 宋清浅有悄悄查过一些书,坤泽孕期如何伺候夫君之类的,只不过每一次她都是羞愤着合上书。 其实按说乾元的潮期有时候几个月才会有一次。后来她从太医那里得知,萧北棠过去几年抑泽丸用了太多,潮期早乱了。 萧北棠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乾元,她如今也不过二十多岁,又和她分开这许多年,得知她有孕之前,她日日缠着自己贪欢。 萧北棠睡在她身侧,辗转难眠。宋清浅将腿放在她腿上,膝盖假装无意的朝她腹下轻轻试了一下,果然! 宋清浅膝盖碰触的那一霎,萧北棠颤抖一下。然后她把宋清浅的腿轻轻挪到一边,掀开被子,悄悄下床去。 “陛下。”宋清浅低声唤她。 “浅浅,我吵醒你了。”萧北棠回身笑了一下。 “我还没睡着。”宋清浅撑着胳膊起身。 萧北棠又回来温柔的扶她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了?睡不着吗?是不是不舒服?我听太医说,有孕的坤泽,身上总会酸痛。我给你揉揉腰吧。” 她手轻柔的放在她腰上,按按揉揉。闻着她颈肩的香气,手上动作时急时缓。 宋清浅将她手拿下去,想要下榻,萧北棠扶她,她不要她扶,站起身面对她,迟疑片刻说:“你坐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