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被饮料泼的,估计是她刚刚擦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 路栀抬手把带子往后绕:“能弄成腰带吗,显瘦一点。” 她一扭动身子,衣摆又沁进台面的水滩里,傅言商抬手,示意她下来:“我给你弄。” 她刚从台上跳下来,整个人就直接被他翻了个身趴墙上,手心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面,腰间蓦然一紧,他的呼吸灌注在后颈,弥漫起薄薄一层热意。 …… 好奇怪的……姿势。 她努力和脑子里“好像后入啊”的废料抗争,一边克制着不让自己身体发生抖动,他系到一半,抬手把一旁通风的按钮打开。 头顶机器几乎立刻开始运转,她反应激烈:“什么意思?” “你耳朵不是热红了?” “……” 她脱口而出:“我这不是热的。” 又被人转了一圈和他面对面,她快崩溃,这人为什么每次换姿势都不预告?能不能给她一点心理准备呢?傅言商退后两步查看效果,勾着腰带又松了松,看起来真挺一本正经地不可亵玩,像是只在跟她闲聊打发时间:“那是什么?” 她没接茬,给自己找点事做好不要那么尴尬,把衣物叠起来,在裤子里发现昨天买的那个喷雾。 不想倒还好,一想,嘴里又开始发苦了。 她偏过头,往嘴里喷了两下。 抵住舌尖尝了尝,微甜的葡萄味渗进味蕾。 耳边的风机声音停了停,傅言商视线落过来,问:“你喷这个干什么?” 她正要开口,腰后忽然一顶,是不知道哪只狐狸硬要往里钻,她被迫前倾,光裸的小腿碰到他抵在面前的大腿,顺滑但微硬的西裤布料,但是路栀现在没往那方面想了,提起这个她就来气。 她还能因为什么喷喷雾?他就不能不炒那道苦瓜吗? 她抬头,即使二人的脸已经非常靠近,但她还是不惧困难地大胆反问:“你说呢?” 话音刚落,狐狸又往后钻了一只,不知道是在玩什么叠叠乐,她被迫二度前倾,一瞬间呼吸勾缠,熟悉的木质香浓度升高。 头顶排风扇呜呜作响,但她开始感觉到难以呼吸。 她努力想往后腾,但怕压到两只小家伙,于是只能蹭一下,又被它们窸窸窣窣往前推,傅言商就垂眼看着她,也不问问她要不要帮忙。 她被盯得很不自在,想让他往后退点儿,启唇的那一刹,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下来。 这个吻的时机突然,她不设防,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抬了抬眼皮。 他加深吻时朝下压,背后的两只狐狸朝前顶,她一瞬间失去重心只能勾住他脖子,另只手却被带着放到他腰间。灯太亮了,但她无法自主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