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憋到极限般跟他打手势,然后被托出水面。 深水区确实有一定距离,她在水下,不知道自己居然走了这么远,沉底上潜的这段路超出她的预料,一浮出水面,她就极限般趴在他肩上深呼吸,氧气好像在肺里被压成薄薄的一片,需得十分努力起伏呼吸,才能重新填满。 她紧紧攀着傅言商,像株攀援的丝萝,手指牢牢扣合着他的后背,用力到指尖有些发痛,他却好像没有感觉。 贴靠得很近,她快分不清自己的心跳是否正紧紧压着他的胸口。 “受不了了?” 她摇摇头:“好玩的,再来。” “……” 她是典型的菜还爱玩,接受范围内的没感觉,就喜欢挑战刺激的。 就这么来回三趟,她仗着傅言商在而愈发肆无忌惮,每次都憋到快不行才打手势,浮出水面就开始剧烈吸氧,到第四遍的时候,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玩不了,上去洗澡。” 路栀的笑容停格在脸上:“为什么?” “你说呢?”他头一偏,讲话时喉结滚动得厉害,“你趴我身上蹭成这样,我有反应,再玩下去恐怕就不是玩这个了。” “……” 他这话说得放肆,路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玩得有多放纵,甚至现在还挂在他身上,整个人一点力没用,像软骨头。 她下意识要往后撤,但动作忽然来得太快,身体没跟上,脚踝忽然一麻,是抽筋了。 她心一慌,被人重新托住:“别动。” 傅言商把她放到池边趴住,路栀背对着他,只能感觉到脚踝向前,被一双大手捏在掌心轻轻松动,满池的水刚刚还是她的玩具,这会儿撩动在锁骨,又泛起全然不同的痒。 他另一只手撑在池边,有明晰的青筋和掌骨,水痕蜿蜒。 怎么就被她玩成这样…… 差不多好了,她终于拿回身体的控制权,一刻不能等地要往上爬,蹦了一下,力道不够,又贴着他,重新滑了下来。 傅言商:“……” 路栀不抛弃不放弃,又撑着手臂往上一跳,依然滑行回原位;再跳,再落下。 身后反反复复地摩挲他前方,甚至能察觉到她裙摆的温度。 终于,路栀第五次起跳时被人摁住。 傅言商:“能不能用梯子?” …… 背后的声音可辨地沉哑,她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又十分张狂地做了什么。 腿间的水流也滚烫起来。 她红着脸去摸一旁的手扶梯,终于颤颤巍巍地攥紧了,要往那边移时,又犹豫地回头:“……你还好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