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业之后根本没翻开看,不知道还有这个东西,更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放、又是从哪一页掉出来的,很奇怪地拿起来,字迹已经变得模糊,只隐约有什么喜欢、心动之类的词汇。 她实在好奇,对着光去看笔尖压下的痕迹,半晌后意识到什么,又把信封放到一边,朝傅言商战术性讪笑:“意外,不重要。” 但其实还是很好奇那个消失的姓名是谁。 怎么都没印象了? 翻了没两页,又掉出来一封。 路栀:“……” 傅言商:“……” 她感觉必须说点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们还挺腼腆的,我都不知道还写了这个。” “……” 终于,中途短暂安静,最后一页,掉出来一个粘在纸面上的袋子。 路栀轻轻一扯,千纸鹤散了一裙。 傅言商看着她:“分享得很好,下次记得带降压药一起分享给我。” “不是!”路栀摆手,“应该是因为我当时下课,我哥每天都来接我,凶神恶煞的,所以可能他们就只好把东西藏起来……我哥这人你能看出来吧,他根本不允许我有早恋的可能。” 他道:“但你看起来像是会为了对抗他去早个恋的人。” 路栀微惊:“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会猜中的傅言商:“……” 路栀本着求真精神跟他分享:“所以你看,这就是我,我那时候因为被管得太严,我就想要不我去早恋气一气他,我还去侦查了目标,怕挑中的人不想跟我早恋,我还特意选的给我告过白的。” “……” 她记性实在不太好,但对这件事印象很深:“然后最后差不多有三个,有一个很会打篮球的,一个数学很好拿了挺多奖,还有一个是俄罗斯混血的。俄罗斯混血哎,我那时候第一次见。” “…………” 路栀:“可惜我对他们都不来电,后来就把这事忘了,没恋成。” “然后我高一不死心,又准备了一次,我怀疑是我之前设置的没有挑战性,我特意去理科一班,找那种看起来只喜欢学习的人。” “………………” “结果看了一眼就放弃了,”路栀沉痛地说,“我那时候才发现,我是个颜狗。” “说完了么。” “差不多了。” “今天就分享到这里,”他说,“睡觉。” “我还有高中的名册没分——” 他拉被子的时候,衣服隐约被带上来一截,露出匀称平整的肌肉线条,路栀忽然想起来什么:“我听人说,腹肌不充血的时候是软的,是真的吗?” 他正从她裙子上把那群千纸鹤抚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