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地回:“没有,老师教得好。” 宁策嗤道:“别,我不敢跟你攀关系。” 话音落下,两人相对沉默了片刻。 露台安静无人,烟灰在宁策指尖凝结了灰白的一串,细簌地飘下来一点。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为什么?”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秦奂听懂了他的意思。 “机会难得,就想着试一试。”他说。 宁策沉声道:“这是你认为的难得。” “《锦堂春》不是一部适合大众的片子,对新人积攒名气助益不大。同等级别,更适合你角色定位的资源有很多……为什么不问我?” 秦奂看着他的背影,平静道:“可是,我觉得它是最适合的了。” “如果告诉您的话,您一定不会让我去吧。” 宁策的神色有点不悦:“你……” 秦奂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道:“您不希望我演《锦堂春》,到底是因为剧本和角色的问题。” “还是因为发现所有物脱离了掌控,您觉得不高兴了?” 这话的措辞已经超过了直白的限度,甚至有些尖锐了。 “……” 宁策没想到他瞒着自己干了这么大一件事,现在还敢反过来顶嘴,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现出了端倪。 他狠狠地蹙起眉,将烟头摁熄在了露台的烟灰缸里,回过头喊了他的名字:“秦奂。” 又冷声问:“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你都敢拿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了?” 即使在愠怒的状态下,他那张脸仍是艳的,唇角抿紧了,一双眼睛明亮得慑人。 但秦奂并不为所动,平铺直叙道:“从m市离开到现在,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对您来说,我是什么人?” “是学生,下属,情人,空闲时间讨你喜欢的小玩意,还是……”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了宁策的眼睛,语气冷漠地问: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相似的经历之后,用来弥补和自我代偿的工具?” 他太了解宁策了,尤其是读懂了《危楼》和《锦堂春》两部作品的深层意义之后。他清楚地知道,该怎样用一句话激怒对方。 闻言,宁策的神情果然变了,显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含义。 他咬牙问:“你调查我?” 秦奂无波澜地看着他,声线沉沉:“我曾经等你自己告诉我,但是我没有等到。” “我以前以为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和你匹配的地位和能力,不能让你信任,所以你不愿意对我坦诚。”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带了一丝自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