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让你处理。” 尔后又想起什么,了然道:“哦,凌奕的事是吧,他这么着急?” “嗯,趁早解决了,省得挂心。” 宁策像是不打算和他多说,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冷不丁问:“你不高兴?” “……” 秦奂顿了一下,确认自以为藏得不错的情绪瞒不过对方,才无奈地笑起来:“阿策,你这是什么特异功能。” 隔着一层屏幕呢,都能感觉到他兴致不高。 宁策沉默片刻。 今天下午的时候,许兰珍就跟他说过一些秦奂的事。对方大概是无意间谈起,言语也没有掩饰对秦奂的愧疚。只是这愧疚来得沉甸甸的,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同样经受过原生家庭的挫折,知道有些影响并非三言两语可以抹除。 作为局外人,安慰和开导实在太虚无了些。他想了想,道:“如果你想回来的话,我让人看着点阿姨和乐乐。” 停顿两秒,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平和的陈述:“不管怎样,家里一直给你留着灯。” …… 等秦奂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收敛好了情绪,从外表看不出半分端倪。 许兰珍在花圃边等他,看到他的样子,神色有几分复杂,似是欣慰,又似隐隐的担忧。 “对象的电话?”她问。 秦奂没有瞒着她的打算,坦率地承认了:“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许兰珍默然了一瞬,又轻声问:“是宁策吧?” “……” 即使听她说出了宁策的名字,秦奂也没有太意外的表情。 某种意义上,许兰珍是一个温柔内敛,但是极度敏感的人。秦奂的许多性格特征都是遗传自母亲,只是平时掩饰得更好,所以无人知晓。 两人在咖啡馆的演技太拙劣了,从始至终,秦奂就没想过能骗过她。 他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许兰珍想了想:“中午的时候就猜到了一点,只是刚刚才确定。” “小宁说是来探班,但直到送我们回酒店,他也没去剧组。我就想,他应该是去看你的。” 她顿了一下,又道。 “从咖啡馆走的时候,他手上提着的甜品盒,也是你买给他的吧?” 秦奂笑了笑:“是,他胃不好,又比较挑食,中午跟着我们没怎么吃东西。” “我让他带一点甜品回去,下午饿的时候垫一垫。” 许兰珍安静了一会儿,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正式确定关系在上个月。”秦奂说,“追的话,确实很久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