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看呆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却对斐隐淡淡的说:“你们院的设备不行,太拉跨了。” 斐隐急忙諵凨反驳,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我们院的mect是国际一流,走在世界前沿的,不然为什么我们院做一次mect的费用要比其他院要贵?” “反正我没有忘记任何事,反而记得更清楚了。”温寺儒极度俊美的脸上,露出古怪而扭曲的笑意,说话声却如和风细雨,“这么说来,还得感谢你们院的设备。” 他说完,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上,仅有温寺儒的背影和他的影子,显得十分的孤傲。 赵俊然追了上去,问温寺儒:“儒哥,那怎么办?我们之前说的......” “我很早就不想这事了,以后也别再问。”温寺儒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他眼底一片淡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斐隐看着温寺儒的背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一般来说,病人一旦做了mect,会忘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有的人甚至连自己叫什么,自己多大年纪了,都会忘记。 虽然做了mect只是短暂的失忆,过几个月后又会想起一切来,但刚做完后会让人感到无力、麻木和恐惧。 像温寺儒这种不会失忆的案例也有,但那可是极少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斐隐只隐约记得,当年也有个做了mect没效果的患者,那人智商超群,后来成为了一个医生,小道消息说,他私底下把病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后来被曝光出来,进去喝茶后,就再也没出来了。 做了mect没用的人,无一例外,全是极度偏执的人,他们对于印象深刻的事情是怎么也忘不掉,反而会更加的深刻,几乎是刻录进了大脑里,就算忘掉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忘记想要铭记的事情。 - 任以恣今天真是哪哪都倒霉,水逆得很。 下午下课跑去干饭时,被鞋带绊到,在跑道上摔破了一层皮,去校医室上药,校医又不小心把碘酒碰倒了,全洒他身上。 他愤怒的把脏校服放到洗衣机洗,忘记把裤兜里的纸巾拿出来,弄得校服上沾满了纸屑,拍了好久才拍干净,然后去食堂吃已经晚了都是剩菜冷饭了,他便点了个外卖又被学校外的流浪狗给叼走了。 任以恣翻过墙就去追狗,怒气值飙升,一路上大骂狗的全家,行人们纷纷侧目。 一路跑到了学校旁的小吃街,便随便选了家面馆,点了份花甲粉在那里哐哐吃。 他拿出手机看着微信消息置顶,温寺儒这几天都没有发新消息过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说真的,他好想温寺儒,想到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感觉自己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