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寺儒一握佛串,用佛珠轻轻摩挲着任以恣的脸,慢条斯理道:“当然可以,你想要自由,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但有一个要求。” 任以恣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着急的问:“什么?” 温寺儒俯看着他,捏着任以恣的下巴,抚摸着那红肿的嘴唇,说:“立刻复合。” “不可能。”任以恣眼神冷了下来,“想都别想。” 他感到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越来越紧,抬手打掉了温寺儒的手,他刚要站起来。 下一秒,温寺儒忽然将他推倒,双手暴然掐住了他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将他死死摁在地上狂吻。 “唔......你他妈的......” 这是个带着严重的惩罚性意味的吻,温寺儒疯狂吸.吮乱搅着任以恣的舌头,恨不能将舌头送向喉咙最深处一般,歇斯底里的,用着想把人吞腹入肚的力度。 任以恣被掐的眼冒金光,空气中的氧气被骤然抽干了一样,雨水不断地流进了口鼻,蛰进了眼睛里。 任以恣不能控制自己的浑身发抖,他的舌头和嘴唇被咬地出血,铁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像是个溺水的人,抓住温寺儒这么一个唯一的“稻草”疯狂的挣扎起来,心态已然全部崩盘,他快要被面前的人给整疯了,莫名想要大笑,又想大哭! 他绝望又痛苦,心如火煎煮,被迫承受着这窒息又销.魂的吻,竭力扒开了温寺儒的掐着他脖子的手。 恨不能把温寺儒的舌头给咬碎嚼烂,生吞入肚。 温寺儒身上的冷雨草木香味,此刻就像天罗地网一样,笼罩住了任以恣,让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共此沉沦。 门旁的石狮子用那空洞诡邪的眼睛,麻木空洞的俯瞰着他们,门梁上高高挂着的诡谲红灯笼,随着风雨摇晃不止,火光忽明忽暗的。 也不知吻了多久,任以恣的嘴里忽而尝到了泪水的咸苦滋味,他愣了一下,忍痛雨水进眼的痛疼睁开了眼眸。 原来温寺儒早已经红了不知多久的眼睛,那泪痕挂了满脸,却让人误以为是雨水。 温寺儒最后咬了一口任以恣的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带着哭腔楚楚可怜的说:“任以恣。你的心真够狠的,你到底想要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会给你。” 下一刻,只见一个黑色锋利的东西晃了一下,任以恣不知从哪里扯来的锋利树枝,他指着温寺儒的脖子,说着气话:“我想要你去死,你就会死吗?” 温寺儒本能的躲闪了一下,但他很快用手抓住那个树枝,主动的将树枝拉到自己的脖子上,说着胡言乱语:“你是要我的命吗,那随时随地可以要走我的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