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他的亲生父母也是如此。 越是锐利的美丽,越是刺痛他们的感官。他们在他身上谋求相同之处,更因为那不同而狂躁。 宁宏儒轻声:“陛下,人都清理干净了。” 滴答,滴答…… 景元帝垂下来的手,正滴着血水。 在脚边凝成一滩。 手指还能感受到血液的余温,可掠夺性命并无分毫快感,只是为了压抑另一种扭曲起来的情绪。阴郁的暴戾在眉梢一闪而过,僵硬的脸庞上,露出了歇斯底里的暴躁。 景元帝的嘴角抿着,紧绷的忍耐克制着动作,让他连擦拭着手,都呈现出几分冷静优雅。 他将手帕随意地丢在盆里,本就染血的素白帕子瞬间被血水侵蚀,变得无比脏污。 “还是不够。” 他像是在问宁宏儒,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这是为什么?” 宁宏儒深深跪了下去,不敢说,却不得不说:“……许是因为,陛下非常在意惊蛰。” 喜欢是极为正常的情感,可景元帝向来与别人不同。 景元帝有些沉默地感受那些陌生的情绪。 是新生的,异样的。 滚烫到要沸腾起来的情绪,永远都不满足。 这贪婪,恶毒,充斥着掠夺和暴戾的欲望,惊蛰那脆弱的身体,又能承受多少? 景元帝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唇,微小的怜惜顷刻又被暴虐的掠夺欲取代。 每一个逢五的日子,惊蛰再仔细些,就能嗅闻到那挥之不去的血气。 淡淡的,却好似缭绕在男人的血肉里。 那血腥的杀戮过后,兴奋的欲望才能压下少许,不至于弄坏他。 真是期待呀。 惊蛰。 今天,又是十五了呢。 第23章 惊蛰觉得,容九除了是个醋坛子之外,还有一点点……怎么说来着,肌肤饥渴症? 这是之前系统的那个倒霉buff,可用在容九的身上,居然也十分之合理。 容九很喜欢乱摸他。 可这种乱摸,又不带太多的淫邪之气。 就是摸。 要么就是抱着他。 就好像在抱个娃娃。 惊蛰不得不怀疑,当初容九喜欢抱着他到处走,是否属于一种激发了心里潜藏的欲望? 他自己就够黏糊人了,没想到容九还更胜一筹。 惊蛰嘀咕,还真是不嫌弃他。 然后拍开了容九的手。 就在这躲闲的午后,这天气尚算炎热,容九这么抱着他,难道就不嫌弃热吗? “你别摸了。”惊蛰小声,“待会还要见人的。” 衣服乱糟糟,肯定会被看出来。 容九微凉的手指落在惊蛰的脸上,那舒适的凉意,让他不由得蹭了蹭,相较于惊蛰正常的体温,容九的温度一直是偏低的。 在这个时候,自是难得。 “惊蛰不喜欢?” 容九懒洋洋地说着,他倚靠在树干下,修长的腿曲起来,中间的位置,刚好能放得下一只惊蛰。 惊蛰靠在容九的胸前,被说得有点面色微红。 不仅有肌肤饥渴症,还是个说话不害臊的。 “可是黏糊久了不会不喜欢吗?”惊蛰绞尽脑汁思索着之前明雨是怎么说来着,不要给的太轻松,不然对方就不珍惜云云,“说起来,你每次还啃我的脖子……不会是饿了吧?” 容九仗着药膏的超好恢复性,在发现了脖子的优越处后,总是会埋头乱啃。 将这个词用在容九的身上,显然是不大得体。 毕竟容九可是一位高冷,淡漠之人,那张脸摆出去,谁都不觉得他会做出这般事,可身为被啃之人,惊蛰总有种容九咬的不是自己的肉,而是自己的骨头。 那好牙口,要是真的啃在骨头上,肯定也是嘎嘣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