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近来与惊蛰接吻,不再是那么凶残,至少学会了舔吻,舌头掠过唇内的嫩肉,带来摩擦后的瘙痒,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发出粘稠的水声。 过了会,惊蛰才拼命推着赫连容的肩膀,露出一张红透了的脸。他下意识要站起身,却被赫连容猛掐着腰,根本逃不开。 “你……我……” 惊蛰仰头,露出湿润的眼。 缓了好一会,才低头瞪了眼赫连容,他们两人刚才擦点擦枪走火,在这节骨眼上要是真的滚到一起,宗元信肯定要气得跳脚。 一滴精十滴血,这时候定是不能破戒。 赫连容意有所指:“我不能,可你能。” 惊蛰皮笑肉不笑:“多谢,不必。”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成变态了,每次说是要帮惊蛰舒缓,实际上就是变着法儿折腾他。 惊蛰都不知道到底是男人在服侍他,还是他成了男人的玩具,被翻来覆去地榨。 要依着赫连容的玩法,总有一天,惊蛰会精尽人亡! 赫连容似乎看出惊蛰的顾虑,贴着惊蛰的耳根轻声说道:“我也能让你不泄出来,同样快乐。” 惊蛰意动一瞬,然后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意个什么动? 他要是真的听赫连容的话,保准把自己赔进去。 这男人变态得很,就喜欢看着他在欲望里挣扎的模样,这扭曲的控制欲真是到了哪里都没变。 … 春日未过,定国公府上,就闹了个人仰马翻。除了陈少康茫然且狂喜,其他人都是慌张不安。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今日朝廷下达那一批的调令里面,居然还包括了陈少康。 而且他被调动的方向,正正是他们最不愿意他前往的。 陈少康没想到,苦等数年,这还没使劲,他就已经得了这意外之喜。府上其余人等,一个个皆是激烈反对的态度,老夫人都险些晕了过去。 陈正康看着陈少康乐不可支的模样,抓着他的肩膀问道:“少康,你到底做了什么?” 陈少康收敛了笑意,无奈看着世子大哥:“哥,你说什么呢?我要是有这个能耐,能困在京城中这么久吗?” 定国公陈东俊气得心肝疼,捂着心口说道:“你不能?之前差点偷跑出城去的人,不是你,又是谁?” 陈少康:“那不是没成嘛。” 陈东俊怒视他一眼,世子也很头疼,不过还是转而劝慰定国公:“父亲,此事已定,调令下来,不能再改。如果真的要送少康去,那趁此时机,还能活动活动。” 陈东俊冷静下来,“你说的是。”就算能参军,可到底是文官还是武职,这还有得分说。 陈少康脸色微变:“父亲,大哥,你们要做什么?” 陈东俊怒视他,厉声说道:“在我们回来前,休想踏出定国公府半步!” 他气得甩袖离去,陈正康只来得及叮嘱他几句,就随着定国公匆匆离去,见父兄两人离开,陈少康先前的喜悦消失不少。 “郎君何必这般执意,以府上的底蕴,就算这辈子不上战场,也能吃穿不愁。”书墨上前来,叹息着说道,“老夫人和夫人,现在正在以泪洗面呢。” 陈少康一想起这个就心里堵,他背着手来回踱步。 “父亲膝下,纵是没了我,还有大哥。我不可能与大哥争这份家产,但我也知道,大哥爱我护我,这辈子都不会短了我的吃穿,但我怎可一辈子都依赖他人?” 陈少康心头,也憋着一团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