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音,“你那点儿伎俩骗得过谁?” “那你还不是上套了?”司昭廉说,“技不在高,有用就行。之前你为了那个辛然晾了我一晚上,还让我被圈里人嘲笑,到底谁更亏?” 莫凡蹙眉:“到底谁晾着谁?别他妈给我说你不知道我在你家等了你一晚,我不信!” 司昭廉的手动得慢吞吞,意有所指地地说:“我追了你这么久都没一个好脸色,还允许我有脾气?莫凡,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他借着这事儿发泄不满,手里重重地收力。 “嘶———”莫凡吃痛,恼火道,“司昭廉!你有没有完?要做就好好做,别在这阴阳怪气。” “没完。”司昭廉说,“我追了你这么久,不能有一句准话?” “……”莫凡顿了顿,眸子没有威慑力地瞪着男人。 二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汇,一个漠然下藏着期待,一个羞恼中裹悸动。 莫凡抿着湿润的唇,冷峻的面容被情欲冲淡,搭在司昭廉肩上的手指蜷了蜷缩了,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开始失控。 司昭廉的想法就没有在他面前掩藏过,一直是大方坦荡,心思手段也来得直白从不委婉,一眼看破。 莫凡知道司昭廉说得对,每一次他都对男人的心机心知肚明,明知道前面是个坑却还是不可自已地走进去。 从遇见司昭廉开始,莫凡的一切就开始失控,从身体到感情,再到心。 这场游戏分不出胜负,他们早在了解自己心意更早的时候为对方臣服。 莫凡没有办法拒绝司昭廉的靠近,也不想拒绝。 他这样骄傲的人眼高于顶,不受任何人控制,司昭廉是唯一的例外。 “有没有准话?嗯?”司昭廉问, “我们还是炮友?” “……”莫凡的手指摸上司昭廉红润的唇,主动吻了过去,带着男人的霸道和强硬,一个简单的吻却将荷尔蒙拉满。 “继续吧,司昭廉。”莫凡在接吻间含糊不清地说,“弄疼我,把我弄得越疼越好。” 司昭廉呼吸紊乱,一把拽住莫凡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扯开,看着莫凡眉眼含情,顺从勾引的样子,无名火烧上心头,一把将人按下去。 “张嘴。”司昭廉居高临下,命令道,“嘴这么硬,我给你松松口。” 十五分钟后,台球室的门打开,出来时二人衣冠楚楚,依旧是帅气潇洒的模样,不注意看的话没人会留意莫凡红润的嘴唇。 莫凡出去环顾了一圈儿,客厅里依旧没人,静悄悄的,他放心出去率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 虽然漱过口了,但嘴里还是有股腥味,只能用茶压下,喝得有点急,嘴角又疼。 “慢点。”司昭廉抽纸帮他擦嘴。 “还不是你。”莫凡蹙眉,嘴唇被水浸润得越发红,声音有点哑,“现在知道马后炮?刚刚怎么不知道轻点儿?” 司昭廉:“那也没见你松口?” “………”莫凡把杯子放下,把头转开,掩下别扭和羞恼。 司昭廉盯着莫凡余红未消的耳垂,脖间还残存着热度和湿气,蓦地,轻笑一下。 莫凡听见动静转过头,眉头紧拧,“你笑什么?” 至此,抬手揉了揉莫凡的耳垂,上面有他留下的牙印,“笑你可爱。” “可爱你大爷。”莫凡拍开男人的手,板着脸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嗓子发疼,“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了!” 驴玩意儿,也不知道长那么大干吗。 司昭廉莞尔,笑意温和,欲 望满足后一身轻,任由打骂不还手。 这时候门从外面打开,莫母走了进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