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反感。 不仅如此,甚至还想让对方,再贴近自己一些。 而且在江临月第二次喊他“老公”的时候,他竟然想要答应…… 他他……他是疯了吗? 为什么会变这样? 可是…… 下巴抵着柔软发丝的感觉,真的很好。 颈窝处埋着一团暖乎乎的热源,也令人舒坦惬意。 情不自禁地,沈然用下巴来回轻蹭那些发丝,像是将江临月当成了猫咪来吸,也像是在撒娇。 甚至,还鬼使神差地想:如果、如果有这样一个乖巧的老婆,似乎也不错…… 江临月被蹭得一阵阵轻颤,搭在沈然腰际的手紧握成拳。 就在两人像小猫咪一样亲昵贴贴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同时伴随着一道不高不低的女声:“这门怎么打不开了呢?” 沈然听出是妈妈的声音,吓得立马一个弹跳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导致江临月搭在他身上的那只手被甩了出去。 而且非常不巧的,那只手上扎着留置针。 也幸好是扎的留置针,要不然又要跑针出血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在这个紧要关头,沈然没有丢下江临月不管,一边愧疚地道歉,一边捧住那只多灾多难的手,查看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不要紧张。”江临月揉搓沈然的手臂给予安抚。 虽然遗憾来之不易的好事被打断了,但心爱的少年不仅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还与他温存,已足够令他欣喜若狂。 对比之下,这点遗憾也不算什么了。 沈然确认江临月没什么事后,让他躺好,将那只手平放在床上,又把暖水瓶塞到他手心里握着。 做完这些之后,才穿上鞋子前去开门。 医院为了方便医生护士查房时看到病房内的情况,病房门上方都安装有一块玻璃。 去而复返的沈母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圆形玻璃窗,将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假装打不开门,还故意用高出平时分贝的音调说话。 “妈,你、怎么来了?”做坏事被家人发现,沈然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因此并没注意到屋门并没有上锁,一拧就开。 其实本来没什么事,因为他这样的反应过度,倒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沈母不由得更加怀疑。 但在外面她是不会说什么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将一直拿着的东西递到儿子手里:“你同学的身份证,刚才忘记给他了,我怕医院回头还要用,发现后就赶紧送过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