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只瞧过女子胸前的大包,从未过哪个男子胸前有大包,除了瘤子他想不出别的病症。 薄砚心底一怔,一股莫名情绪涌上心头。 他喃喃:“活不过三年么?” 一想到姜知离会是这般下场,他竟感觉自己的心脏处,有些隐隐发疼。 张大夫点头:“确是如此,若是可近距离观察一番那瘤子,再瞧一瞧那瘤子的色泽和软硬。 若那瘤子与肤色无异,且并不坚硬,属下应该能开下方子,帮忙拖延一番。” 薄砚面色深沉,眼底闪过深思,似在认真考虑张大夫说的话。 半盏茶后。 张大夫抹着冷汗,提着药箱出了书房。 姜知离则是被薄砚叫回了书房。 书房内的薄砚,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姜知离贴墙站着,开始神游。 她要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将薄砚给…… 时间很快便到了晌午。 薄砚这才放下狼毫笔,将写下的东西交予暗卫后,便带着姜知离出了府。 两人乘坐马车,来到京城最豪华的酒楼。 刚下马车,那守在酒楼门口的店小二,便迎了上来。 店小二在瞧见姜知离的模样后,愣了片刻,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贵族风流,男风之事并非没有,他倒也瞧过几次。 店小二询问薄砚:“贵人,还是去镜月轩吗?” 这位是酒楼的大贵人,常年包下他们的镜月轩包间,每年都会花许多银钱在酒楼。 薄砚抬头扫了眼第二层的包间,他道:“这次去梦竹轩。” “没问题,没问题,”店小二笑着将薄砚往酒楼内领。 姜知离跟在薄砚身后,好奇的东张西望。 “看路,”男人的后脑似长了眼。 姜知离顿了顿。 她收回目光,老实看路。 酒楼的二层都是包间,能上得来的贵人,皆是非富即贵。 店小二将竹梦轩的门推开,他弓着腰询问:“贵人一切可是照旧?” 薄砚微微颔首,抬脚走进了房间,姜知离紧随其后,店小二则是轻轻的将门给合上了。 屋内的摆设十分华贵,就连脚下都铺着羊绒长毯,角落处还燃着冉冉熏香,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子香气。 薄砚眉心微皱,他端起桌上的茶水,走至角落香炉位置,利落将茶水泼了进去,燃起的熏香被浇灭。 这屋内的香气,会把姜知离身上的雅致气息掩住。 “王爷……”姜知离瞧着窗边,那巨大的贵妃榻有些眼馋。 那贵妃榻上,还铺着毛茸茸的毯子,瞧着便让人想要躺下睡上一睡。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