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像只大狗狗似的,瞬间耳朵就耷拉下来了:“你要赶我走啊?” 安兰走过去搂住他的腰:“哪有, 我就是问问……我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嘛。” 贺洲把安兰抱到怀里:“头发又不吹干,小心感冒。” 安兰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想让你帮我吹……” 贺洲也算是驾轻就熟了,从卫生间拿来吹风机,专心致志的给安兰吹头发。安兰摸了摸他的腹肌:“真的有八块吗?” 贺洲咽了咽口水:“你可以撩起来数一数到底是几块……” 安兰把手伸进去摸了摸:“腹肌很结实嘛……你大兄弟太不经撩,这就支棱起来了……” 贺洲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怕吓到安兰。被她这样撩拨,他要是真没反应,那就真是那啥无能的柳下惠了。 强忍着给安兰吹干头发,贺洲直接打横抱起她,进了卧室。安兰本来是不相信,何晓斌说的什么他家连长母胎单身鬼话。 谁上大学时还没谈过恋爱?大学生谈恋爱可不只是手拉手压压马路、看看电影,这种纯纯的柏拉图式的爱情。 但现在她信了,这哥对于男女之事应该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什么温柔体贴完全不懂,就是野蛮冲撞。 不愧是特种兵,爆发力和持久力没的说,彻夜狂欢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安兰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缓过来。 而某人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第二天照样起来跑五公里,然后做力量训练。 安兰睁开眼时都快中午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正在厨房做饭的贺洲听见卧室里有了动静,拿着锅铲走出来:“做了你想吃的炸酱面,起来刷牙洗脸就可以吃饭了。” 安兰看着系着围裙、拿着锅铲的贺洲,突然觉得,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其实应该还不错。 她把睡裙从床边的地毯上捡起来套上,直接光脚跑过去跳到他身上:“我们领证吧。” 贺洲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把她抱到怀里:“求之不得,不过我得回去打恋爱报告,然后才能去申请结婚报告。我还有几天才归队,正好有时间陪你见见岳父岳母和我爸。” 安兰正准备开口,贺洲抱着她进了厨房:“肉酱还熬着呢,别给熬糊了……” 安兰伸头看了看旁边案板上切的粗细均匀的面条:“哇,你还会做手擀面?” 贺洲把左边炉灶的火关了,抱着她走到卧室,给她穿上睡袍和袜子:“我会做的饭可多了,包饺子、馄饨、蒸包子、馒头样样都行,我跟后勤王师傅学的红烧肉也很好吃,以后做给你吃。 这会儿都入秋了,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