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他们回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了,有人在房间里跟家里人视频,还有两个在客厅里看电视,春晚的歌舞表演很热闹。 祝城渊让淮烟先去洗个热水澡暖一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春晚的两个人一听,互相使了个眼色,关了电视回了自己房间用电脑继续看,房门锁得紧紧的。 祝城渊这里有淮烟换洗的衣服,不管他去哪个监测站都带着,以防淮烟过来没衣服换,他从自己房间里找出淮烟的睡衣。 淮烟洗澡没反锁门,刚脱了衣服站在热水下,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也知道不会是别人。 祝城渊反锁了门,脱了衣服走到水流下,从身后拥着淮烟。 “有人呢。”淮烟压着声音说。 祝城渊把水流开到最大,更用力抱紧了淮烟:“浴室门我已经反锁了,他们不会出来。” “不……”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完,淮烟的嘴唇就被祝城渊咬住了,连带着一声闷哼也被吞了下去。 “行,”祝城渊舔着淮烟耳垂,“我很想你。” “那你,快点儿。” 这个时候快不了,一次不够,从浴室一直弄到卧室。 房间隔音效果不算太好,祝城渊把电脑打开,春晚的声音开到最大。 他从身后捂着淮烟的嘴,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里漏出来,刺激着祝城渊的敏感神经。 淮烟眼前一阵阵发白,最后直接张嘴咬住了祝城渊的手指,狠狠的,一开始一根,然后两根,三根,四根…… 祝城渊被咬的发疼,低头含住了淮烟颈后的皮肤,他没想用力咬,但牙尖在碰到淮烟皮肤的那一刻,身体里汹涌的热意很快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牙尖刺破皮肤的碎裂声跟热浪黏在一起,拍打着冬天里冷硬的礁石。 结束的时候电视里的新年钟声敲响了,血的腥甜味在祝城渊的齿间浩浩荡荡转着。 淮烟捂着脖子翻了身,喊了声疼。 祝城渊终于清醒了,拿开他的手:“我看看,疼不疼?” “疼。” “咬破了。” 祝城渊低头在淮烟脖子上吹了几口凉气儿,赶紧下床找出药箱,给淮烟清理好脖子上的牙印,又在上面贴了个创可贴。 祝城渊的手指也被咬破了,血跟口水混在一起,让祝城渊又想到了刚刚淮烟压抑的声音。 刚消下去的地方,又有了反应。 “给我根烟。”淮烟闭着眼,冲祝城渊伸了伸手。 祝城渊压住欲望,找出两根烟,一人一根抽着。 床就挨着窗边,淮烟抬手开了窗户,又很快躺回被子里。 一根烟抽完,淮烟突然想起了父亲说的那句“不过是淮家的一条狗”,光是想想,淮烟心口那里就堵得难受。 疼,比脖子后面的伤口都疼。 祝城渊感受到淮烟的情绪不太对,从身后吻着他潮湿的后背,吻了一下又一下,从肩膀到脊背,最后滑到腰窝上:“怎么了?不开心?” 一阵风吹进来,淮烟手指抓着床单,叫着他的名字:“祝城渊。” “在,”祝城渊又从腰后往上吻到淮烟脖子上,在创可贴上亲了下,“在呢。” “祝城渊,你特别好。” 说完,淮烟灭了烟头,翻身压在了祝城渊身上,钻进了被子里。 那是完全陌生的感觉,舌尖跟口腔温软滑腻的碰撞,潮热的包裹。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