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豆豆眼、二头身的小人,脸捏得一模一样,只有衣服能看出区别。 一个小人肤色白一点,穿着一件绿色的卫衣;另一个小人稍微黑一点点,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 严以珩看笑了。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我啊?”严以珩戳戳那个穿绿色卫衣的小人,抱怨道,“我眼睛哪有那么小!” 鹿溪笑弯了眼睛。 他把这两个小人放到严以珩的手心里,笑着说:“不太会弄,搞了好久,还好在出发之前搞定了。” 他用手碰碰那个代表着严以珩的小人的脸颊,轻声说:“以后,等我的房子做好了,就把他们两个放进去。” 严以珩也笑。 再后来,鹿溪就离开了。 不久之后,他们常用的通讯软件推出了一个新功能,可以自己选择展示几天之内的朋友圈。 鹿溪讲这个期限设置成了三天,而他又是不怎么爱发社交动态的性子,很快,他的朋友圈里就只剩下一条短短的横线了。 他的头像还是严以珩毕业时两人一起拍的照片,而空空如也的朋友圈里,只保留着一张置顶的照片。 是那年去严以珩的老家时,那人随手拍下的他。 鹿溪离开后,严以珩的生活也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 研二这一年几乎没有课了,他白天去工作,晚上回来专心写着毕业论文。 还开玩笑地抱怨着,“我怎么感觉我才写过毕业论文呢”。 隔着7个小时的时差,两人的交流也变得艰难。常常是一个人在这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好几个小时后才能收到对面的回复。 严以珩跟他分享着法学和金融的不同,鹿溪则给他讲述着国外与众不同的风土人情。 他们几乎没有因为交流的“时差”而产生过疲惫或心累的感受,却也多少都知道,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尽头。 又过了一阵子,严以珩又毕业了。 他仍然在先前那家公司工作,还开玩笑地跟戴盈盈说,咱们公司应该给我安排一个资深analyst的职位。 那件老破小被他们退掉了——谈吉祥的妈妈身体又出了些问题,他辞了工作,回了老家。 严以珩和苏筱另外找了一间房子,继续过着室友的生活。 春去秋来,这一年,严以珩24岁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预警,下章会分手 感谢在2023-11-10 16:00:28~2023-11-11 20:19: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nana 2个;我妹妹在哭你没看见吗 1个; 感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