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有些迷茫。 “你在国外的经历,可不像你口里说的这样简单。”樊可儿说。 曲朗极力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又清醒地明白,有些事终究是逃不过的,但他还是微笑着说:“说说看,都调查出我什么来了?是不是十恶不赦。” 樊可儿想了想说:“你必须承认,你有些心高气傲,偶尔也会刚愎自用。” 曲朗没生气,反而频频点头。 樊可儿接着说:“有人说你有野心,我倒不这样认为,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曲朗又全盘接受了,问:“还有吗?” “你并没有什么恶习,恋爱也没谈过几次,就是说没有长时间的恋爱史,当然也就没有轰轰烈烈或者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没有国外最流行的情人,也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就是有些资产阶级的生活习惯,这也不算什么。” 曲朗一个劲地点头。 “你喜欢高尔夫球,喜欢西餐,反正是一个没有重大瑕疵的男人。” 曲朗露出好看的牙齿说:“你的调查太片面,都是优点,赶紧,说说缺点。” 樊可儿看了他一眼说:“缺点就是不喜欢与人交心,也就是你不熟悉的人,很难成为你的朋友,用官方的话就是城府太深。” 曲朗默默点了一下头说:“这个与个性无关,与职业有关,长期的工作环境和习惯养成的。” 樊可儿说到这里问:“你是不是特别反感我对你的调查。” 曲朗没有回答她,而是说:“这些谈不上调查,只要找一个认识我的人,基本上就能说出以上这些,我想说的是,我曾告诉过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你不听,这是我反感的地方,你也是出过国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人,你不懂你情我愿的情感法则吗?” 樊可儿没有激动,说:“当然知道,只是舍不得。你真的爱上你只见了几面的女孩儿吗?” 曲朗说:“其实我们也没见过几面,都谈不上爱,只是有兴趣交往下去,而且不希望受到别人的打扰。” “我做你的情人吧?”樊可儿突然说。 曲朗一下懵了,问:“你不是最讨厌情人这个词吗?你不是跟我说,如果你的丈夫有了外遇就是情人的话,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好,你都会放手的。” 樊可儿叹了一口气说:“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委屈自己。” 曲朗摇头。 曲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了,他有点难过地看了一眼樊可儿。 樊可儿特别敏感地问:“你是要下逐客令吗?” 曲朗摇头说:“不,你今天在学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