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郑春梅倒也爽快地签了字,但依旧不想走,说:“这东西肯定是你们想要的,我想跟你们……” 曲朗打断她问:“你能看懂这些数据吗?” 郑春梅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摇头说不懂。 曲朗再一次下了逐客令,让她回家等消息。 郑春梅终于走了,边走边自言自语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真的是市政府的妇联干部?怎么素质和……我都不能说能力了,只能说智商都有问题,听不懂我们说的话,而且脸皮还极厚。” 白晓帆冲着她的背影说。 王锡明把资料全部拿走,说要审计的朋友先帮着看一下,随后白晓帆也离开了。 曲朗没心思再看王锡明经手的案卷,他觉得自己先后碰上的两起案子都够让自己闹心的了,于是给夏一航打了一个电话。 “一航,这个郑春梅到底要干什么?你还让我帮你查查,我可真受不了这样的女人,再说了,我又不是她嘴里的私家侦探。” 夏一航好像正在吃饭,嘴里含含糊糊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晰地说:“这个案子很有来头,你别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 曲朗不满意地说:“案子就是案子,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神经病,天天来闹,也拿不出实质的东西。” 夏一航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说的就是你只看表面现象,你调查一下,就会有自己的结论。” 曲朗明显抵触这个案子,夏一航鼓励他说:“咱们哥俩都多久没在一起办案了?如果你愿意,咱们再次联袂出手,你得利益我得名,咱们是名利双收。” 曲朗知道他是在激自己,就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擅长调查经济类的案件的,在美国的时候……” “现在是中国。”夏一航立刻打断他说:“不擅长的地方也要慢慢学习,你不是不擅长,而是瞧不起这样的案子,哪里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凶杀案?都让你破了,我们公安局歇业算了,碰到什么接什么,这才是你接下来要学会的东西。” 曲朗也开始打横地说:“你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吧,要不,我就认为自己是你的小跟班。” “是又怎样?”夏一航问。 “不甘心怎样?曲朗答。 两人在电话哈哈大笑起来,夏一航认真地说:“你嘴里说的郑春梅,和我了解的她完全不一样,她当年在市里可曾有一段时间是上过电视报纸的风云人物,她带领全市妇女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尤其是帮扶贫困妇女的工作中,听说是连续五年是全省的先进人物,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