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要和你离婚吗?” “这个……只提过一次,后来我们谁也不提了,我们的女儿特别可爱,她跟我关系特别的好,要是真离婚了,孩子肯定会跟着我,江盼对女儿特别好,只是她太忙了,我们因为女儿,因为外界的名声,离婚的可能性不大。” “你不是说她曾经提过吗?大约在什么时候,怎么说的,最后又是怎么不了了之的。” 申宏江又沉默了,好半天才说:“大约是半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时间不算长,有一天,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出差回来,突然说咱们离婚吧,这样的日子过得没劲,我当时就懵了,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什么也没有,就是不愿意这么没滋没味的过了……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好的多少人都羡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一个月现在也只有五千元左右还是科长级别,她呢?她连续几年吧,一个月平均七万以上,她接触的人也都是这个范围的,她们天天比这个比那个,有一次她开玩笑说,要是她也和我一样,她连个包都买不起。 人就怕比,长期的悬殊真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尤其是那些商业精英,他们懂女人会浪漫,一出手就几万十几万几十万…… 慢慢的,她也觉得我有些拿不出手了,原来,她特别喜欢让我跟着她参加各种酒会,现在,想都别想了,她说我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 “她说了离婚的理由了吗?” “她说没有具体理由,就是过得没劲,我说谁家不是这样呢?她说她想换个活法,我说换个活法孩子得承受多少?我一提孩子她就不说话了,反而指责我说不应该和孩子说些不该说的话,我说我在孩子面前从来没提过这类事,她说有一次,女儿跟她说,你如果想离婚,我就跟爸爸走,实在不行了,我就离家出走。 我当时极力辩解,我说不可能跟女儿说这样的话,可能是我们都小看她了,她早就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听她这么说,好像也确实没有非离不可的理由,她要好的朋友也是搞商业的吗?”曲朗想把话拉回来。 “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就算不是也是家族产业的公子哥。” “同学?那不也是你的同学吗?” “我们是大学同学,他们全国各地都有,很难聚在一起,她参加的是高中和小学的同学会。” 曲朗掏出一个小本子,说:“能不能把人告诉我一下,你放心,我只是外围的调查一下,如果他们与你太太无关更好,要是有关,这超案子的根就在你爱人身上。” 申宏江想了想,还是说了。 “与她关系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