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商店,有人说她两天都没上班了,打电话说自己生病了,还说休三天就上班,派出所的人一听赶紧往她家里赶。 大门紧闭,怎么敲也敲不开,最后只好找锁匠将门打开了,她口吞煤气自杀了,应该是头天晚上的事。 曲朗问人在什么地方? 范春明说当然送到应该去的地方,曲朗问派出所还得到什么了,比如纸条之类的,范春明说好像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的是与别人无关之类的。 曲朗马上发动汽车奔向派出所的方向。 当曲朗赶到的时候,派出所里一切如常,曲朗找到所长问明了情况也找到那张只有几个字的小纸条:一切与他人无关,我是自愿的,活着真累! 就是这么几个字,然后写的日期,一切都如她平时的作风一样,简洁而不啰嗦。 曲朗拿着纸条,认真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他坐在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范春明一脸的费解坐在旁边。 忽然,曲朗发动了车子,说:“回去,提审李胜济。” 李胜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曲朗也在观察他,曲朗不说话,就盯着他,让他心里发毛。 “你老婆死了。”曲朗说。 李胜济完全没明白,有些傻傻的,问:“你说什么?” 曲朗把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说:“这是你老婆最后留下的话,她走了。” 李胜济此时知道曲朗是认真的,他有些害怕地接过纸条,老婆的字他是认得的,他立刻红了眼圈说:“谁干的?肯定是你们干的,你们把她逼得太急了。” 范春明在一旁呵斥他说:“你老实点,谁逼她了?我们连她人都没见到她就死了,还是自己有事,你别乱说话。” “就是你们逼的,出了事后,你们不去抓凶手,而是一遍又一遍的骚扰她,她就是被你们逼死的。” 说完捂着脸痛哭起来。 范春明还要说什么,曲朗示意他什么都不要做,就静静地看着李胜济自己一人痛哭。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李胜济终于平静下来。 曲朗说:“你最想保护的人去了,你现在应该说了吧?” 李胜济反而露出盛气凌人的样子说:“我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吗?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 范春明指着他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是什么样的人?” 曲朗阻止了范春明继续说下去,说:“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而死?肯定不是因为你,你不觉得她的死很有意思吗?我们现在查到现在,已经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她此刻的死意味着什么?” 李胜济抬头看了一眼曲朗说:“我可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可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