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好像从这一瞥中有了默契,唐然浑身战栗起来,她觉得田甜绝对没那么简单,在她所有的问话中,总好像话里有话,和自己一样。 两人一瞥就好像x光射线,让她们多多少少明白了对方是什么人。 为了缓解气氛,田甜说:“我能见见姐夫吗?让他传授一下经验,我男朋友现在对我好那是我们还在恋爱中,而你的丈夫则不同了,她跟你在一起多少年了,还能这样一如既往太不容易了,我一定要让我的男朋友好好学学。” 田甜这话说的没有一丝破绽,但她们俩都觉得有些不太自然,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唐然说当然可以了,只是他现在特别的忙,也总出差,想要见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田甜神秘地一笑说:“姐,你不是说你家我姐夫是个小职员吗,那他为什么这么忙?” 唐然说岗位不一样,就是往外跑的命。 唐然说想看看她手机里男朋友的照片,田甜说男朋友有个怪癖,就是不喜欢拍照,自己拿他也没有办法。 反过来田甜要姐夫的照片,唐然也用这句话搪塞过去。 两个人开始躲闪彼此的目光,一个不能露面的男朋友,一个不能示人的丈夫,这对她们俩来说,也太尴尬了。 唐然发现,金至诚与以往没有任何的不同,只要不出差,很少出门,对唐然的赞美也和以往没有任何的变化,长久的习惯让唐然有时不想追究下去,就这样过下去不也是平安无事吗。 但内心告诉她,她不能听之任之,金至诚可以出轨,却不可以如此长久的出轨,这不像他为人行事的风格,如果他现在跟田甜只有几个月的交往时间,唐然并不害怕。 她怕的是,到时候金至诚甩了她,而她连生存能力都没有。 这天晚上,唐然故意按照田甜发过的图片,做了四个与她图片上一模一样的菜,金至诚回来,有些惊喜地问她怎么这么费心,烧了这么麻烦的菜? 唐然说看他最近挺辛苦的,给他补补,还笑问他愿不愿意学做菜,自己可以免费教他。 金至诚有些不明就理地问:“我学做菜?你看我是这块料吗?你不是说我连大米、小米都快分不清了吗?” 唐然笑了笑,摆上碗筷没在说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与老公的相处,也变得不自然起来,她极力想掩饰,却又不得法。 田甜也去过她的甜品店了,还说自己最喜欢吃甜品,以后就以这里为主了。 就在田甜要离去的时候,药店的老板娘过来给孩子买甜品,看了一眼田甜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唐然吓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