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说自己反正也没事,要是能帮上他,也是一件好事。 “我觉得,你能帮到我,我自己深陷其中,总是特别的冲动。” 曲朗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冲动的人,但在这个关键问题上,他真的有可能特别的冲动。 于是点头,耐心地听他说。 张明刚看了一眼曲朗,又望了望窗外,一群鸽子从对面杰上飞了起来,天空中好像射出的银白色的箭。 它们欢快地飞翔在蓝天白云下,让人产生无限美好的遐想。 张明刚却沉寂在无限的痛苦中。 张明刚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情绪在自己的控制下,变得平稳起来。 他回忆地说:“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这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时光。 跟你说说我自己,也算是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吧。” 曲朗觉得,张明刚是一个内向的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如此的相信自己,是不可多得的一份情意。 现在,他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是他想让自己帮他分析姐姐有关的事宜,所以,他耐心地说:“你就说吧,反正我也没事,只是,你别太痛苦了。 生老病死早早晚晚的事,想开了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张明刚没有接他的话,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从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是个大忙人,他们都是做生意的人,天南海北地跑,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 我们一直在奶奶家,感情特别的好,姐姐在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男朋友,那个男友喜欢游泳,结果出了人命。 我今年三十五,姐姐整整比我大了七岁。 你不知道,我姐那个阶段几乎崩溃了,他们大学三年感情一直特别的好,这种打击几乎没人能够承受得住。 后来,我姐去了一家外资企业做了文员,慢慢也算恢复过来了,这只是我们的感觉,但实际上,她一直就没走出来。 到了三十岁的时候,还没交男朋友,这时父母才开始急,姐姐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工作越来越出色,但她因为男朋友的事,喜欢上了喝酒。 她喝酒的时候,我们竟然全然不知。 等到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然晚了,她进入了酗酒阶段,白天工作的时候还好,晚上,如果不喝酒,她说根本就睡不着。 没人的时候她总是喝酒,虽不让人看见,但眼睛说不了慌,有一次,她来警局找我,正好省局防毒瘾中心的张队找我办事。 他一见我姐,就露出惊异的表情,知道是我姐后,什么也没说,但表情一直是不对劲的。 等我姐离开的时候,在我软磨硬泡下,他才告诉我实情,他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