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瞧见这个前倨后恭的家伙,我突然间失去了与他对话的兴趣,挥了挥手,说:“滚蛋!” 像这种家伙,还是等社会这个大熔炉来教育他吧。 我反正是对这种人没办法。 牛宏民听了,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旁边的小顾一眼,瞧见他没有再拦着,这才赶忙离开这个小巷子。 他走了之后,小顾看着我,问:“许哥,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耸了耸肩膀,说:“像这么一个外狂内惧、色厉内荏,连请人打架的两千块钱,都给不起的人,你觉得他会搞事?” 小顾笑了:“说得也是。” 随后他问我:“既然不是这个家伙,那又是谁呢?” 我耸了耸肩膀,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们可能还得回去,再了解一下情况才行……” 作为一个逻辑游戏的大神,又是一家剧本杀线下店的老板,我对于一个难题的解决,还是有着一定的行为逻辑的。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洪小军之所以被人找麻烦,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就是刑侦里面讲的“作案动机”…… 我思索了一会儿,与小顾在附近随便吃了一个快餐,又赶回了洪家这边来。 来到他们家楼下的时候,正好是傍晚,附近的街坊邻居,有不少人在楼下的坪子前乘凉,我路过的时候,却听到有一个人名,落到了耳朵里。 洪小军。 感知到“炁感”这东西之后,我的听觉变得发达了一些,所以虽然离得有一段距离,却也能够准确地捕捉到。 我转头望去,瞧见是几个婆婆在低声嘀咕着,然后时不时指了一下楼上。 我想了想,凑了过去。 不过因为我和小顾是生面孔的缘故,那几个婆婆瞧见我们过来,立刻停下了议论,然后看向了我们。 我也是自来熟的性子,上去便笑,跟她们打招呼。 事实上,面对山城的中老年妇女,只要嘴巴甜,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我一通“老姐姐”叫下来,大伙儿都变得热情了不少。 随后我说明了来意。 我告诉她们,说我是马小红一远房亲戚,正好来山城出差,家里人让过来看一下,结果感觉他们家,好像不太对劲…… 旁边一个老婆婆撇嘴说道:“他们家啊,流连不利,先前是亲戚闹上门,吵得不可开交,这回那小军啊,又生了病——哎哟喂,小军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变成病秧子了呢?” 另外一个颧骨很高,一看就有些尖酸刻薄的妇女幸灾乐祸地说:“谁叫他见死不救,得报应了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