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委屈样……” 我缓过气来,赶忙尽可能简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她说起。 结果小绿直接矢口否认。 她甚至还义愤填膺地说道:“你可以质疑小娘的为人,但不能质疑小娘的审美——真像你形容的一样,花花绿绿,乌七八糟的,你觉得小娘会买?” 我听了忍不住翻白眼。 但仔细想一想,先前出现的那个大肚瓷瓶,的确不要太符合小绿的审美。 小绿鄙视了我一会儿,随后打量了一眼院中惨状,开始嚷嚷道:“嘿,那家伙倒是知趣,晓得小娘回来了,提前溜了——要是落在小娘手上,管它什么山精野魅,非得让它脱层皮不可……” 我瞧见她“自吹自擂”,忍不住说道:“大姐,那玩意是被人家水水的飞剑吓走的好吧?” 何水这小妹子虽然性子冷了点,但到底还是有些羞涩,不敢过分居功:“那家伙走,跟我真的没多大关系……” 小绿这时才注意到独自站立的何水,有些惊讶地说道:“哎,水水,你这是出关了?” 何水这时也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勉强适应了此刻的身体,多少有些激动:“对呀,对呀……” “水水!” 这会儿何木也终于“挤”了过来,眼眶通红,激动地喊道:“你好了?你真的好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伸出双手来,想要扶住自己妹子,却又害怕是一场虚妄,不敢上前。 何水主动上前,握住兄长的手,说:“嗯,哥,勉强算是吧——至少经脉已经恢复了,不过有些地方,似乎还有一些晦涩难行……”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她却是看向了我。 我走上前,扶住何水的右手,帮忙搭了一下脉,随后很是肯定地答复道:“嗯,水水你现在的恢复状况,很理想——万事开头难,度过了死关,到后面,便都只是水磨工夫,不必担心……” 何水感激地对我说道:“许秀哥,谢谢你……” 何木也完全忘记了先前对我的误会,甚至都没有问一句自己妹子为何躺在了棺材里,对我说道:“对,对,多亏了许秀先生,要不然我妹子这辈子可真就毁了……” 我摆了摆手,淡然说道:“谈不上,生意而已。” 与何水相处这么多天,我对于这个长相清秀、坐着轮椅的独眼女孩,多少还是有些欣赏的。 这是一个外表寻常,但很内秀的小女生。 她的内心,远比外貌要更加出彩。 但她这位兄长,在我内心中的评价,却极为一般。 特别是他今日的表现,更是让我无比失望。 所以我对他的反应算是比较平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