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这地方,不就是王芳露她父亲,苦苦找寻的那个答案吗? 我下意识地想要问起,结果那仿佛沉浸在“回忆杀”中的老头却又问道:“对了,你爷爷现如今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我听了,叹息说道:“我爷爷,他不久之前,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 那老头听了一脸惊容,悲伤地大叫道:“大有啊,你怎么就走了啊……我还盘算着等我脱困了,去找你喝酒呢……” 他说着说着,眼中却是流出了两行浑浊的眼泪来。 我瞧见他哭得真情实感,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悲戚。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爷爷,其实颇多怨恨…… 但现如今,我对他老人家,却只有说不出来的崇敬与孺慕之情。 老头哭了一会儿,然后问我:“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问这话时,我感觉他似乎有些小心翼翼,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答案一般。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肝癌,晚期……” “哈?” 老头听了,似乎有些错愕,居然还忍不住与我确认了一下:“肝癌吗?” 我点头,说:“对!” 再次确认之后,老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一时之间,场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僵住了,颇为尴尬。 这时旁边的何水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我也反应过来,看着在那墙上,保持着奇怪造型的老头,开口说道:“还未请教,前辈的尊姓大名?” 老头这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啊,我叫辜云飞,江湖人称‘囚徒’——你,听说过没?” 哈? 囚徒? 熊猫pandakill的狼人杀大神“囚徒”我倒是认识,你这个辜云飞嘛,我还真的是没听说过。 面对着对方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我多想顺着他的话,说一声“知道”。 不过我也知晓,面对着这等的老江湖,撒谎无疑是一件试错成本很高的事情。 还不如老老实实,真诚面对。 所以我摇头说道:“没。” 随后我补充了一句:“我爷爷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了,并且从来不谈过往之事……” 听到我的回答,那自称“囚徒”的老头并没有失望,反而是一脸释然,苦笑着说道:“也对,当年之事,并不光彩,对于你爷爷来说,将我们给忘了,闭口不提,反而更好一些……” 我听了,联想对方刚才提起的“归云墟”,忍不住问道:“什么当年之事?” 囚徒却只是摇头,说:“哎,都过去了,不提也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