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轻叹一声,说:“我终于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出现纰漏了……” 我素来就有“紧抱大腿”的传统,此刻冯鼎一开口,我立刻扔开吹牛逼的路人甲,看向了冯鼎:“愿闻其‘翔’……” 冯鼎扼腕而叹:“我封禁的这地煞之气溢漏,却被那阴邪之物趁虚而入,趴在这地轴星地煞之上贪婪吸食,以至于那大拿布置的法阵出现偏差,最终让我多睡了百年……” 路人甲听了,忍不住讥讽地说道:“多沉睡百年?小子,你吹这种牛逼,不觉得烫嘴吗?” “烫嘴?” 作为一位南宋来客,冯鼎虽然与我交流还算无碍,但许多现代化的词汇,到底还是难以理解。 不过难理解归难理解,但对方的态度和语气,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 面对着对方的冷嘲热讽,冯鼎并没有上来就动手,而是转头,看向了我。 我苦笑一声,说:“这几人,与我有些夙怨,倒是牵连了前辈您……” 我说得客气,冯鼎的脸色也稍微宽松一些。 他摆了摆手,说:“无妨。” 我说:“我来跟他们说罢……” 讲完我走上前来,朝着那阴叔拱手说道:“插翅虎对吧?说起来,您也算是前辈了,你我之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刚才我也算是给你们领了路,不至于迷失幻阵之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大家各自罢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听到我的“示弱求饶”,阴叔原本紧绷的脸,突然笑了起来。 他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和?” 我被阴叔那高傲的态度弄得下不来台,但还是强撑着笑容,苦笑一声说道:“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何会对我穷追猛打,不肯罢休……” 阴叔回答:“你想活,也可以,将归云墟的消息,都说出来即可。” 他划出了道来,然后眯眼打量着我。 那模样,仿佛在戏耍耗子的猫咪…… 很显然,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他将我“肚子”里的东西掏弄干净之后,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 毕竟,独门消息,才是最值钱的。 而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我被那外号“插翅虎”的家伙,他那流氓逻辑给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无奈地说道:“一定要这么不留情面吗?” 阴叔的脸一下子就变黑了。 他缓步向前,冷冷说道:“小子,老子在江湖上混迹的时候,你算老几?在这里跟我讲情面,你有个几把面子?” 猪狂那看似憨厚、实则皮厚狠厉的家伙也哈哈大笑起来:“许秀,你真以为你打赢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