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他的杀伐果断,以及强势态度,也让我很是不安。 这些事儿,并不能因为他是一个古人,皆可以当做借口的。 一个人的心,倘若良善,是绝对不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 特别是对于弱小者。 更何况那家伙最后,居然跟猪狂走到了一起去,更是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我隐隐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或许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那温文尔雅的冯鼎,说不定是一头恶魔…… 但这么讲,我也觉得有太多偏颇。 总之,冯鼎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人,让我没办法一眼看透他的好坏。 又或者,一个人的好坏,都是相对而言的。 我心中拿捏不准,所以有些烦躁,老范是老江湖,一眼就瞧出了因果,笑着对我说道:“其实你不必在意,事情的起因是那厂房里出现了一道裂缝,可见即便没你在,他总会还是会出来的……至于此人的出现,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想必也早有定数,你需要做的,不过是顺势而为,无需在意……” 我听了,叹息一声,点头说道:“也只有如此了。” 那天我一夜没睡,辗转反侧不休。 次日早晨,迷迷糊糊勉强睡下的我,却是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叫杨操,自称是新调任过来的山城宗教局局长。 听到对方的名头,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坐直身子来。 作为钢局的继任者,这位老哥相当客气,与我好是一番攀谈,先聊起了对我名声的“敬仰”,又聊起了他与钢局的渊源之类的…… 总之一句话,那就是他跟钢局是好哥们儿,也希望与我能够好好相处。 我对这位大佬的脾气秉性一概不知,不过面对着人家的示好,我也是果断收下,与对方好是寒暄了一番。 接着杨局长跟我聊起了昨日之事。 因为前面的铺垫,我也没有太多的隐瞒,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起。 杨操对此并无疑义,毕竟虽然没有下地宫,但昨天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假白莲教教徒,却是实打实的。 听完之后,他突然问了一句:“听说你认识河东屈师?” 我愣了一下,方才回答:“对。” 杨操小心地问:“那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上他?” 我疑惑地问:“找他干嘛?” 杨操说:“那地宫凶险过甚,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这边一直在申请调派擅长法阵推理的专家,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消息,而那位河东屈师,虽不在朝中,但却是了不得的法阵大师……” 我听完解释,摇头说道:“这个爱莫能助,我也联系不上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