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若是能弃暗投明,不与神秘社这帮人厮混一处,为虎作伥……我们未必是敌人。” 冯鼎却笑了:“很多事情,命中早已注定,只不过现实有太多的迷雾,让我们无法看清而已……” 他感慨一声,随后说道:“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代表咱们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不过看在之前咱俩的情分上,我有一个提议,你听一听,如何?” 我十分客气,拱手说道:“请讲。” 冯鼎说:“咱俩赌斗,我若输了,你们可以随便提一个要求;你若输了,带着你这队人,退出这一次的百花峰,不再参与其中,干扰我们的大事……如何?” 听到他的话语,我沉默了。 如果不需大动干戈,只是赌斗的话,似乎还算不错…… 我这边思忖着,冯鼎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说:“按理说,我找你赌斗,有点儿欺负人——不过之前在山头交手,我感觉你最近实力突飞猛进,似乎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 我一口应下:“好——你若输了,退出这一次行动,并且告知目的和针对目标,如何?” 冯鼎点头:“可以。” 我与冯鼎这边说好,朝着身后的小杜、米儿同学打了一个手势。 两人往后退开,隐没于灌木丛中。 我朝着冯鼎拱手,客气地说了一句:“请!” …… 两人相对,相隔十米。 我看着冯鼎,这位南宋道人依旧保持着之前打扮,青衫长袍,头挽发髻,足踩黑色布鞋…… 一副仙气飘飘,世外高人的卓绝形象。 这样一身行头,别的不说,去外面做法事,必须得加三百块。 而我呢? 一身老农打扮,怎么看怎么都拘束。 两人对立,贼拉尴尬。 我瞧见他一直在在盯着我的脸,下意识地揉了揉,说:“要不……我卸一下妆?” 冯鼎叹息,说:“不必,若是看着你原先的那张脸,我或许就下不去手了……” 说罢,他手腕一抖,却有一把红光萦绕的长剑,浮现于右手之上。 这玩意,乍看仿佛一把长剑,但仔细看,上面满是骨刺,却仿佛从某种活物背上,抽出来的一整根脊梁骨。 不仅如此,那把脊梁骨形状的长剑,或者说长剑形状的脊梁骨,并非是一件死物。 事实上,它竟然如同活物一般起伏,仿佛有呼吸一般…… 并且配合着它身上微微的红光,让人感觉得出来——这是一把非常有来头的法器。 或许它的原主人,是一头魔物。 又或者它本身是经历了许多可怕的手段炼制而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