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这不是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吗? 秦昆眨了眨眼,指了个方向。 青年生涩道:“谢谢。麻烦再问一下,本市的殡仪馆怎么走?” 秦昆皱着眉,生出一丝怀疑。 “请问你们是……” 青年道:“我叫尤庞,东南亚宗教理事会助理,到亚太各地拜访一下当地的殡葬文化。” 青年还有名片,秦昆心道:教徒啊…… 仔细想想,历代教徒似乎都和生死有关,他这么说倒是没错,但是太巧了点,两个地方都和自己有关,秦昆有些怀疑这俩家伙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殡仪馆在西郊,打的还得30多分钟。” 怎么看怎么不像教徒的两个人,秦昆却感受不到二人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气息,好像真是普通教徒。 “好的,谢谢。” 二人走了,秦昆拿着名片,想起青年蹩脚的华夏语,将名片收起,骑着离开。 魁山老宅,不如以前那般热闹了,和平时期,鲜花簇锦,烈火烹油,福利机构、慈善协会遍布,以前日子过的穷,孩子养不起丢掉的比比皆是,斗宗收了不少孤儿。现在的孩子,大多都在孤儿院里,能被斗宗捡回来的,不是先天有病,就是被抛弃的残疾孩子。 秦昆买了一大堆吃喝以及冬衣,雇了辆车来到魁山老宅。 今天,李崇也在这里,旁边是柴子悦。 李崇一身花衬衫极其骚包,留着小胡子,看到秦昆拿来的东西,撇嘴道:“秦黑狗,扶贫呢?我斗宗需要你救济?” “哼!”一声冷哼,从李崇背后传来,景老虎来了。 秦昆在搬东西,景老虎在帮忙,秦昆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道:“李崇,没事就过来帮忙,你昆哥扶贫斗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李崇皱着眉,发现葛战也来了。 葛战自己转着轮椅,呵呵笑道:“昆……来了好……一会吃个饭……” 李崇一直不知道,秦昆和景三生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一个是自己那没良心的父亲,好像一直平辈论交似的。 李崇给葛战推着轮椅:“师公,我给咱家老宅拿了那么多东西,景三生正眼都没瞧过我一次,秦黑狗满打满算就送过一次,你们是不是太偏心了?” 葛战呵呵一笑,有些唏嘘。 “小虫……你不懂……咱魁山最穷的时候……是昆来接济的……” 几十年前,葛战的工资根本不够养活那么多孩子,要不是秦昆,魁山的日子还真不知道过成什么样。 不止年轻一代与秦昆相处不错,老一辈对秦昆的好感,一半都是建立在感激之上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