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十分不愿意离开主人的怀抱。 莫柏言转身坐到沙发上,张开腿。 “过来。” 如同得到赦免罪行的指令,宋允安乖巧的跪下身,一点点爬了过去。 她知道如何撩拨他的欲望,极尽技巧的舔弄吮吸,直到莫柏言发狠的将人捞起,扶着那处直接贯穿还发红的花穴。 “啊啊,啊哼呜呜!” 好爽,爽的宋允安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叫。 她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夹吸着肉棒,她只知道此刻要讨好主人,这是一次赎罪的机会,她不能放过。 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落,当中除了生理性在作祟,更多的不甘,是苦涩。 爱上主人,是一个奴隶最忌讳的事 柳西京回到家时已精疲力尽,昨晚她就没怎么休息好,尽管睡得沉,却像被梦魇住似的似醒非醒。 困意翻天覆地的侵蚀她的意识,在沉睡之际,连续不停的震动将她吵醒。 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在这通电话接起的那一刻也成为了她噩梦的开端。 关于柳从习会联系她这件事,还真是百年难得,焦急的声音让她逐渐从困意中苏醒。 贾思柔终于闯祸了。 一场宴会让她毁得干净,她居然胆大妄为到推了身怀九月的秦瑞礼。 柳从习颠叁倒四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两人从原本的小争执到贾思柔一时气急才伸的手。倒是没碰到,只是秦瑞礼躲的时候崴了脚,这一摔便早产了。 现在人还在医院不知结果。 换做平时,柳西京根本不会有耐心听这么多废话,可这么大的热闹怎么可能错过呢。 “小柔你阿姨是不小心,真的不小心!” 柳西京带着笑意,反问道,“哦?” 可她这边还未笑够,对面却提出了厚颜无耻的请求。 “西京,你救救她,好歹你们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感情总是有的!” “胡家不肯罢手,说要追究到底!” “若是不能和解,不能和解的话,小柔就要坐牢了!” 如果是旁的小家小户还好说,惯用的伎俩便是给足钱就行,可偏偏是胡家。 胡家家大业大的,根本不会把柳家放在眼里。 钱?人家能倒出钱送你进去。 柳从习在事一发生就去求过胡超之,要不是别人拦着,他恐怕要先被扒层皮。 柳城垣那边决计不肯出手,本来他就不同意柳从习娶那惹祸精,现在更撒手不管。 而饶是贾家出面,也被轰了出来。 听着生父急得快哭出来的声音,柳西京几乎憋笑到内伤,他能来求自己,一定是日暮途穷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柳西京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晃一晃垫着脚尖,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可真舒畅。 “你去,你去求你的母亲!她一定会听你的!” 看得出来,柳从习对贾思柔真的是用情极深,不然怎会不要脸面的求着亲生女儿为姘头求情呢。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疯了?” 她巴不得贾思柔出点什么事儿,帮她?笑话。 “柳西京!” 那边的人似乎怒不可遏,像发了狂的疯狗一样大声吼叫。 “你,你,你要是不帮她,我就,我就去找温家,让温煜景帮我!” “反正你要和他在一起一定得经过家里同意,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就当是女婿提前帮岳丈的忙了,呵呵,哈哈!” 他像疯了似的笑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柳西京最致命的把柄。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