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小小白白的伤口,都是夜腾脸曾受过伤的证据。 “这么多年了,你脸上的疤还是能看见。”银乐说。 夜腾推开他的手,“很丑。” “丑什么丑?不认真看又看不出来,再说兽人有几个身上没疤,我也有。” 银乐挽起衣袖,手臂处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这是我小时候爬树时摔下来刮伤的疤,那会我阿父还以为我的这只手要保不住,现在就只是留了一道疤在手臂上,其他的倒没有什么感觉。”银乐说。 夜腾道:“我脸上的伤跟你现在的手臂一样,没什么感觉,所以不必治疗。” “你是不想治疗?还是不想与我相处?”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 银乐有些怀疑他拒绝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夜腾沉默了会,道:“如果你一定要给我治疗,那就治疗吧。” “不治了。”银乐道,“你虽然没什么表情,可你的话听着好像是我在逼你似的,我最讨厌你对我这种态度,好像我在你面前是个坏兽人似的。” 说着,银乐转身要走。 夜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低下头:“银乐大人。” “做什么?” “你之前是狐族的王,身份比我高上许多,你若真的希望我听你的安排,对我下命令就行。” “什么狐族的王?我们狐族加入夜狼族多久了,我已经不将自己当王看,你竟然还尊我是一个身份比你高的王,怎么?你以前所在的族群有这样的规矩?”银乐问。 夜腾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就相当于默认。 银乐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心思一转,道:“行啊,既然在你眼中我是这样的一个兽人,那么今晚洗干净后,来我的家找我。” 夜腾顿了几秒,随即回答:“好的。” “哎呀——!” 稚嫩软软的声音在隔壁的树后响起。 黑子抱着一只小信雕一屁股坐在地面。 “黑子,你还好吗?有没有摔疼?”连星连忙走出来问。 父子二人暴露在外。 连星尴尬地看向夜腾和银乐。 “我们两个不是故意躲在这里偷听的,黑子有只信雕不吃饭跑了出来,我们是出来抓它的,想回去的时候就见到你俩在这里谈话。” 他连忙解释。 心里暗惊,银乐和夜腾玩得这么大。 关系这么复杂。 银乐微微一笑,“连星哥,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我好像让可爱的小黑子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什么是不该听的话?”小黑子不解地扬起小脑袋,肉嘟嘟的脸上满是纯真,“我和小阿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