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在周围看了一圈:“那些东西呢?它肯定比我们早到吧?” “没看见啊,先不管了。” 符阳辉咬牙走在前面去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一直都是生走在前面开路,他脸皮再怎么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符阳辉胳膊上一条条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也没有把面前这扇门推开。 陈乐和见状上前一步帮忙。 但两人已经将全部身体都靠在门上,也没办法把这扇门推开哪怕一条缝隙。 女玩家和眼镜男也上前跟着推了两把:“这是不是就是打不开啊?” 四人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打开这扇门,最后只能羞愧地将视线投向一旁的生,都觉得很丢人。 “要不……您来试试?” 生观察了一会儿,点头上前。 青年纤细白皙的手放在朱红色的大门上,两种颜色映衬对比之下让那只艺术品一般的手都带了些妖异。 生其实也没有把握,先稍微用了点力试探。 那扇门似乎没有动静。 符阳辉看着青年细瘦的手腕,;伶仃一点,甚至还没有自己的粗,他心中泛起愧疚感,又怕生推不开门觉得丢面子,给他台阶下: “这门是不是动了下?是不是还没到时间,所以我们都没办法推开啊。”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啊,都这样了这门还纹丝不动,肯定是现在没办法打开,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眼镜男话音还没有落地,“吱呀”一声,门先是开了一条缝,然后缓缓往两侧移动,开出了一条可供人出入的宽阔道路。 其他人:“……” 这门是不是存心跟他们作对啊。 面具下,生眉目一怔,顺势收回手,看了下自己掌纹浅淡的掌心。 他刚才……并没有怎么用力,就算再怎么用力,也肯定不如另外四人的合力。 尤其是门缓缓往里打开更多时,看起来像是青年将门推开了,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用力。 门是自己打开的,在听出青年像是要跟着其他人离开的意思之后。 就仿佛什么小动物,假装矜持地享受着主人的主动抚摸,在看出主人有离开的意思后又马上凑上去粘人地打滚。 青年若有所思地看了这扇门一眼。 符阳辉又主动走在前面,他伸手又试着推了下这扇门: 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沉得吓人,不动如山。 符阳辉的手没有马上移开,一晃眼突然看见门上缓缓渗出了锈红色的液体,那些半凝固的血液从门上流到自己的手上,沿途把完好的皮肤彻底腐蚀,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 不过几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