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放心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心里难过,想听她两三句好话,但转头看向尹清雪,她却一脸云淡风轻,自己只能一个人气得肝疼。在爱里面,总有人甘愿当输家。 他无奈,又只能诚服。 他的指尖粗糙,长期练字,磨了层厚厚的茧子,刚伸进去,内壁如同蜘蛛网般将手指包裹起来,争先恐后地吸入。 还没见底。 他的手指很长。 多伸进去一分,她的睫毛就更颤抖。 “第二根。”蒋十州在她耳边轻声说,“还想不想要?” 她牙尖都在发颤,“傻逼.....你......你说呢?” “说好听的话,哄哄我。”蒋十州叹气,“好吗,尹清雪?” 尹清雪都要急哭了:“我之前不是哄你了吗?” 终究还是伸进来,夸张地撑开她的内壁疯狂地插搐,一上一下。 她爽得精神都要错乱了,只能抓住他的手臂,一阵一阵地喘息,尖叫,感受身下汹涌澎湃。 “两根手指就能把你操得这么爽?尹清雪,整个教室都是你的味道,要不要闻闻?” “他们还在进行运动会,知道你在这里挨操吗?” “要不要我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你有多骚?” “这样就能让你高潮了,还需要钢笔吗?” 已经听不清蒋十洲在说什么,只感受下半身一片泥泞。 ……… 她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 隐隐约约又听到蒋十州的声音,也许是最后一句,就是梦魇一般,呢喃不断,“尹清雪,我和他之中,你最爱我,对不对?” 其实她和蒋十州准确勾搭上是在高一的暑假。 那段时间家里没人,柏恒整个假期都在英国,每天就打视频电话来联络感情。她一个人待着无聊,干脆住蒋十州家里,反正他的家里空荡荡,保姆也就饭点会来。 一住就出大问题。 她是知道自己的德行的,但也知道蒋十州暗恋她。 反正一做二不休,她把他睡了。 夏季,玉兰花漂浮在游泳池水面上,两三朵,雪白。 她跳下去游了几圈,如一尾人鱼,肌光胜雪,全身湿淋淋。坐起来用干毛巾擦发,她穿紧身泳衣,湿发散开,从脖颈滚落到脊梁,每颗如同珍珠。 当时蒋十州就坐她旁边,身体紧绷成一条线,却还故作没看见,侧过头去。 看到他这般别扭,她顿时就来劲了。 一是想逗他。 二是她真想睡他。 尹清雪向来胆子比天大,直接伸过去用脚尖磨压他的裆部,水珠滴落到脚背,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的大腿雪白,春光乍泄。 可是蒋十州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像是进入女儿国被色诱的唐僧,染一身红尘,还要如菩萨端坐。但是自己从未双目清明。 毕竟他做过无数关于这样的梦境,她攀登,他便沦陷。 “蒋十州,我都这样了,你不想操我吗?”她亲近他耳边,吐息轻柔,“我知道春游那次你在帐篷自慰,我只是装睡,你的精液把我裙子都弄脏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