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G点不容易找,我没有信心做好,现在相当于是少考一门实践课。” 岑纪清对他突然说出口的专业术语不太适应,他的比喻方式也蛮诡异,仿佛她是一个研究课题。她一下子羞耻心冒头,做爱的想法顷刻烟消云散,岑纪清双手托脸望向窗外,感觉自己就像被雨浇灭的一根烟头。 许久,她才挤出一句,“你这人真是有点奇怪。” “有吗?” “超级。” 裴舸从背后抱住她,手指穿进她的指缝,十指紧扣,他说,“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岑纪清越来越懂不了这个人,只觉得一阵咯噔,然后转了转头,低声怪道,“你头发好冰。” 裴舸却没有退后,他垂眼吻着自己嘴唇可以触碰到的皮肤,从颈侧到肩膀,岑纪清的浴袍领口渐渐松开来。 她可不想做到一半被外卖敲门,于是抬手紧了紧衣领,问道,“不要等吃完饭再做吗?” 裴舸舌尖在她锁骨打圈,抽空回她,“我还没有点。” 岑纪清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的城府深不见底。 “可以吗?我们不会被打扰的。”裴舸有一双小狗一样乖顺的眼睛,他此时此刻微微抬起眼睛看她,就好像宠物在乞求食物。 “试试看吧。”岑纪清闭上眼,手指插进他湿冷的发间。 裴舸得了允许便吻上她的唇,他们的嘴唇都有些冰,他有些取暖意味地仅仅唇瓣摩擦,没有深入动作,但他的手却很快探入她的衣领,覆上她胸口的肌肤。 “你会吗?”岑纪清见他半天没动作,又问了一句。 “你指什么?”裴舸讲话慢悠悠的,手却是捏了一记那挺立的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岑纪清倒吸一口气,而后喉间溢出叹息。 “抱歉,是有点太慢了。”他这样说着,却分明一点没有道歉的态度,手往她身下探去。 岑纪清一条腿抬高了搭在他背上,感觉到他的手探索般在她的下身游走。 “已经...很湿了。”裴舸的手也在思考一样,指尖在穴口轻轻戳了两下,便被黏腻的水液沾湿。 岑纪清耙抓着他的发,继续与他深吻,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手指,指导他以一种熟稔的指法揉按着阴蒂。 “我一般这样自慰。”她隐隐皱眉,来自下体的快感如水流。 “也会这样接吻?”裴舸恍惚间感觉自己在弹奏某种不通过振动发声的乐器,非要说的话,产生的声音或许在他的胸口振动。 “只和你。”岑纪清睁开眼,好像很认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