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就应该去地里刨食!” “说!东西去哪了,”一条条沾满泥腥臭气的脚,向匍匐在中央的少年踢去。 只是黄胜赵却始终一言不发,仅是抬手护住了自己的头,以免被身边三人踢伤。 好半晌后,赵孙都已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出汗,腿也有了些许疲惫,但黄胜赵仍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赵孙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随后不等黄胜赵发现他的意图,用手护住他的肚子,赵孙便猛地抬腿踢了过去,“他爷爷的贱皮子,老子问你话,不会说话吗?” “说!那墨在哪!” 黄胜赵捂着肚子,眼神空洞且冰冷地看向赵孙,片刻后,他才是强忍着疼痛,开口道:“呵。” “日你爷的废物,笑屁!”赵孙看着黄胜赵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模样,恍惚间好像看见了曾经黄家众人的恶臭嘴脸,想到了当初黄家克扣米粮,使得他父母异肉相食,最终只余他一人苟活于世的场景。 怒火攻心,又好似白蚁噬骨,愤怒与悲痛侵占了赵孙的理智,方才还落下的脚,下一瞬又再次朝黄胜赵的头踢去,“要是没有你们这贱人一家,我们又怎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狗东西,别以为家母曾庇护你,少主也对你有点印象,你就敢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废物就是废物,杂种就是杂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老子,踢死你。” 赵孙赤红着眼,语气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有所克制,而黄胜赵闻言,也及时地护住了他的头,只是赵孙这一脚的力度相较之前,又大上了许多。 哪怕黄胜赵有所准备,还是被踢出了不远。 “给老子说,墨在哪!”赵孙快步上前扯住黄胜赵的衣服低吼,眼中的狠戾,纵然是对这场打斗不甚在意的黄胜赵,也隐隐蹙起了眉。 他原先以为赵孙只是依照惯例来找他麻烦,但看对方现在这个样子,怕是离失去理智也不远了。 到时对方会做出什么,还真可能不在他的预设之内。 想到这,黄胜赵也不由得微微变了脸色,“要不要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黄胜赵想着,眼底又再是闪过一丝阴霾,若今天杀了赵孙他们,他又该以怎样的方式不引其他人注意。 “所以还是要忍!”黄胜赵思索着,双手也更为用力地箍住自己的脑袋。 “只要头没受伤,一切都无所谓。” 黄胜赵暗自宽慰自己。 而躲在一旁的陈寻,也在观察黄胜赵半晌,见对方终是放弃反抗后,于心暗自一叹,也不再拦着赵宸,示意对方可自行上前解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