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瞒了你这么多年,也是怕你担心,陆夫人真是我见过最好的母亲了。” 徐瑾曼没说话,道了谢将医生送出门。 回头看到沈姝稍稍合上客房的门,二人视线相撞,徐瑾曼先道:“现在聊吗?” 沈姝摇头说:“你先照顾你妈妈吧。” 抬眼,目光忽地一顿。 徐瑾曼的头上半干懒散而凌乱,身上是一件欧根纱长裙。 察觉她的视线,徐瑾曼耸了下肩:“没换的了。” 她根本没想到会在这儿住第二晚,所以只带了一套睡衣,昨晚睡觉湿了大半,没法再穿。衣柜里也都是类似的裙子。 沈姝问:“一会儿你妈看到呢?” 徐瑾曼说:“也没事。” 沈姝默了默,进卧室找出一件睡衣,黑色宽松的棉质长t,长度到腿弯上。 “穿吗?” “……好。” 沈姝直接问起,肯定是从哪里知道了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但还能这么和平对她。 徐瑾曼还挺意外。 徐瑾曼将客房门开着,在客厅沙发躺下,这样能虽是听到声音,但还是时不时起来去看一眼,到凌晨一点多确定陆芸没事,才稍稍放心睡过去。 早上,徐瑾曼和陆芸离开去了医院,沈姝到次卧收拾。 掀开被子,忽地视线顿住。 床单上几点散的暗红色。 一眼就能认出是血迹,看位置应该是在背上。 - 徐瑾曼刚到医院,就收到沈姝的微信。 【你看看你妈妈背上,好像受伤了?】 底下有一张床单的照片。 看完消息不知为何,心脏猛地一跳。 她抬眼望向正在做检查的陆芸,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深处缓缓涌到胃部。 又是那种不属于她的情绪。 原地默了片刻。 她不知想到什么,拧紧眉头。 和陆芸说了一声,徐瑾曼转身回到病房,卫生间的脏衣篮里,刚才换下的衣服已经不在。 徐瑾曼略感泄气的往外走,忽然看到对面房间收拾床铺的阿姨,徐瑾曼问:“这边里面卫生间的衣服你看到了吗?” “布草车里呢,说脏了,让我扔掉的。” 徐瑾曼一眼便看到陆芸那条黑色裙子。 她捡起来回到房间,柔软的黑色布料上,很容易就能摸出因为血迹干涸而生硬的触感。 对着光线,徐瑾曼依稀能从分布看出,那是几条长形的痕迹。 指尖微微合上,裙子皱在她手里,像一团疯狂线条组成了恶作剧,令她惊颤—— 徐家的受害者,或许,不止她一个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