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祖正在不远处端坐着,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 “醒了的话?就来喝一杯吧,你是不喜欢喝茶的那一类对吗?放心?好了,这里面的只是热水而已。” 剑祖笑了下,将面前小桌上?空着的另一个杯子朝着孟易觉推了推,意思不言而喻。 但孟易觉明显还没有傻到会因为对方一两句温言软语就对一个一直针对着自己的面孔敞开心?扉。 她?皱着眉,没往“剑祖”那里走?哪怕一步。 无情道的眼角余光观察着这片莫名?其妙的空间。 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空间的,残存的记忆里只模糊记得?……本来已经死透了的剑祖突然活了过来,还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她?就彻底昏了过去,再之?后……她?就在这里醒过来了。 这是一片纯白的空间,除了头?顶上?摇曳的星辰和剑祖面前盛放着茶水的小桌外,再无他物,这感觉,倒是同每一次孟易觉见宇宙意识和世界意识的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而是搞清楚自己该怎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还有步思帷……步思帷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一想到这一点,孟易觉的眉头?皱得?更深,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用力掐着衣服的布料。 但是……如果想要弄清楚在那一瞬间当中都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不得?不…… 孟易觉看?了一眼不远处仍旧端坐着喝茶的剑祖。 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冷淡而感到愤怒或者失望,只有宁静,孟易觉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宁静,而这份宁静,也与之?前那个人偶不同,之?前那个人偶所有的情绪,都只是模拟出来的,所以孟易觉在他身上?感觉到的是虚假,而现在这个人身上?的宁静,无疑是确确实实的人的情绪。 所以,现在这个“剑祖”,到底是谁。 孟易觉凝眸,终究是坐到了他的对面,只是面前的那一杯热水,她?仍是没有想过端起来喝一口。 “不好意思啊,” 剑祖放下茶水,和蔼一笑,张口第一句便是道歉: “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就只会用这种形式谈话?,说是守礼节也好,说是陈腐不知变通也好,就算是现在,我也只习惯用这种方式对话?,还望你多多包容一些。” 孟易觉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形式”是指突然把人拉进一个小空间,还是指两人围坐在小茶桌前喝茶,所以她?只能一言不发。 “看?来你也不是很习惯寒暄呢。” 老者注意到了她?的沉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