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晴雯紧咬嘴唇,唇齿间弥漫着一阵阵血腥的味道。 “我只是想自己生活。离开你并不是因为有其他的人出现,蒋总,你能明白吗。” “她轻易地向你许诺了美好的蓝图,可却没有真正的为你付出,”蒋华容抚上纪晴雯的面庞,“是我太宠溺你了,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也许是因为外面在下雨,蒋华容的手是冰凉的。 “你似乎忘记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蒋华容说,“世界上真正可贵的东西只有三种,金钱、权力和爱情。可惜,爱情是一场错觉,你这么聪明却还是深陷其中。” 纪晴雯察觉到蒋华容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游移,滑过她的喉头,轻而易举地挑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我以为你是我完美的作品,可惜,你还是证明了你并非璞玉。” “我只是你的棋子,你想玩弄的对象,”纪晴雯说,“你玩够了。” “嘘——”蒋华容用一根手指竖在纪晴雯嘴边堵住了她的唇,“你希望我承认什么?好,我承认,设计得到你,诱骗你成为我的人,是不光明的开始,可我们之间,一切都很愉快,不是吗?” 蒋华容单手轻易勾开纪晴雯的第二颗纽扣。 “把取悦我当做你的工作,我给予你丰厚的回报,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蒋华容双手剥开纪晴雯的衬衫,像剥开荔枝那样,露出莹润的果肉。 “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蒋华容玩味地勾起纪晴雯的胸衣肩带,又忽地撤回手指,于是那细长的黑色肩带“啪”的一声,回弹到纪晴雯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你的第一个女人是我,”蒋华容说,“你的最后一个女人也会是我,你的身体,只能奉献给我,虽然你也没意识到,但你确实离不开我。” 蒋华容的手在丰盈的果肉上收获。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蒋华容把手抽回,“你无法划清跟我的界限,就像你无法克制身体对我的反应。” 纪晴雯捂紧衬衫,羞愤不已。 “你没有自由,你也没有灵魂,一天是我的女人,一辈子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你。”蒋华容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东洲,但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蒋华容离开了这个地方,带着她浩浩荡荡的随从。 安保队伍中最后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人,回头看了看纪晴雯,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人外号叫“柏油”,却长得很白净。 纪晴雯曾问过乔秘书为什么要把一个白净的人叫做柏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