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薄问那张居高临下忽远忽近可恶的脸,以及感受着在此屈辱的姿态下,身体逐渐发热,每一次被贯穿肉穴都变得敏感,想要放声呻吟的自己。 失去了挣扎力气有些脱力的她再次流出泪水,这一次不是被气哭不肯不服输的泪水。 而是无力与悲哀的泪水。 被强奸却感觉到欢愉什么的,原来是真得会存在的事情吗?也难怪性事件中,最容易受苛责的大多数受害者,只因弱势群体很难反抗,甚至还可能败给生理反应。 “唔哼,嗯嗯,呜呜嗯嗯嗯——” 随着楚曾柔的脑海逐渐混沌陷入欢愉当中,在薄问粗鲁实则有分寸又有技巧的进攻下,在极其屈辱的姿态与状况下步入高潮。 “唔哼……就是这样,将我的液体全部接纳下,这才是作为骚货应该做的。” 同时将白浊激射进宫口的薄问轻轻拍打几下楚曾柔,不再捂着对方的嘴。 楚曾柔咬住下唇撇开头,是无力挣扎,也是放弃挣扎。 随着薄问拿起马克笔贴着她锁骨下方的横杠画个竖,她眼中出现了悲哀又可笑的情绪。 她刚才是魔怔了吗?为什么要逞一时之能? 她的目的难道不是激起薄问的胜负欲,然后长痛不如短痛,在最短的时间内攒够五次吗? 所以她挣扎个什么劲呢?把自己的搞得狼狈又难堪。 说起来……从小时候开始她就是这样呢,总是容易上头失去理智,说出一些或做出一些事后觉得难堪与不成体统的事来。 但从未如此狼狈痛苦过,原来伤害别人是这么可恶的事吗?即便她与薄问不同,并不是有意的。 “哼啊!” “唔咳咳……” 楚曾柔的麻木与游离的神经,在一股股暖流射向她的脸与鼻腔被呛到中回神。 她本能的侧开头,白浊顺势弄到了她的脸颊,以及头发上。 从愤怒,到麻木,再到走马灯一样的情绪,她只用了几个小时。 在这几个小时里,她被摆成各种体位侵犯,这最后的乳交喷射,也代表着她的解脱。 当然了,也只是暂时解脱。 “怎么样,你说我行不行?”将正字最后一笔填上,薄问骄傲地拍了拍楚曾柔的脸颊,“要不要预支下次出门放风的数次呢?” 后者闻言身子忍不住发颤。 下体火辣辣发疼,身上潮湿黏腻的她是真的怕了,再继续下去,很可能会被做死在床上。 “唔,还是算了吧,一次性做太多反而失去了乐趣。” 自顾自的询问,又自说自话的改变主意的态度表明,楚曾柔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令她内心的屈辱再次加深。 不过折磨总算结束,疲惫的楚曾柔松一口气的同时,困意席上头,即便身体黏腻还伴随着异味,她仍旧无力起身,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楚曾柔睡着,薄问轻笑一声,犹豫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帮对方清洗比较好。 这样人醒来时,心再大也不会忘记忽略,她施加的屈辱与无力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