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上童儿。山下的世界我也没好好感受过,路遥不急,边走边赏景。” 叶澜玄不急,萧鼎之更不急。 他能不能晋阶対萧鼎之来说无关紧要,若非他成天长吁短叹,想突破自己,萧鼎之不会冒着风险去找寒宁。 萧鼎之从始至终认为寒宁善于玩弄男子,即便寒宁対他剖心示爱,他骨子里的偏执思想也没觉得这个女子有多真诚,铁心不曾动摇半分。 叶澜玄心软是他最大的缺点,萧鼎之精准地抓住这个缺点,将他叫到房角,戏道:“多个人多操一份心,精力废得多,双修次数翻倍才行。” “……”他神神秘秘,叶澜玄以为他要说什么不得了的正事,开口却是不正经。 不待叶澜玄发火,萧鼎之抛起垂在肩头的高束发尾,含笑转身,指挥童子:“把包裹背上,换洗的衣裳不必拿了,下山入城给你置办新的。” 童子瞬间破涕为笑,欢喜地背起两个大包袱:“谢谢哥哥。” 叶澜玄幽幽道:“你有银子吗?” 萧鼎之耸肩:“没有,指望神明馈赠。实在不行,我去摆摊算卦。” 叶澜玄一拳锤在他背上,这嘴太损了。 离开玉阙时,落日余晖,晚霞绚丽。 叶澜玄依然穿着素雅白袍,萧鼎之却是一身绫罗绸缎,夕阳下精细织物的金丝银线熠熠生辉,衬得他俊美华贵不可方物,真像不知人间疾苦的盛世天骄。 *** 三人来到山下小镇,既要赏景就不能御风在天,走马观花。 叶澜玄拿碎银子买了三匹雄壮白马,摸着马鬃问萧鼎之:“从何找起?” 萧鼎之说:“往南行,先去巫医村看看。” “好。”叶澜玄纵身上马,策马扬鞭率先驰行。 萧鼎之不紧不慢,打马跟上,扬声道:“来赛一场,以河道尽头为终点。” 耍帅一时爽,不会驭马分分钟火葬场。 叶澜玄仿佛有吸引暴烈的体质,随手牵了匹马,却是三马中性子最烈的。像马中萧鼎之,初期软硬不吃,就知道气人。 高头大马完全无视叶澜玄的喝止,获得自由便朝自己想去的地方狂奔。四蹄甩得飞起,腹部被夹紧,就嚼着缰绳立马显威,要把身上人甩下去再踩上几脚才痛快。 叶澜玄很少做剧烈运动,不会骑马,要不是有灵力加持,大腿内侧早就被剧烈的颠簸摩擦蹭破皮了。这会儿他手握缰绳,半身腾空,看起来像在做高难度杂技动作,让人看了不明觉厉。 童儿跟在萧鼎之后面说:“主人平时不骑马,骑起马来像在空中飞,好厉害啊。” “牵好我的马。”说罢,萧鼎之纵身一跃,形如疾风掠到叶澜玄身边,在他将要脱马飞出之际将他揽入怀中。 “不会骑马就和我同乘一匹,逞什么强。”萧鼎之虽在责备,但语气轻柔,反倒让叶澜玄赧然不已。 叶澜玄说:“我有疾在身,几乎不碰这些激烈之事。但心中有些向往纵马驰骋。适才没多想,这马也太烈了,与你不相上下。” “……说马就说马,带上我作甚?”萧鼎之落地,一脚将马踢趴下。 白马猛打响鼻,却不敢再妄动。 驯完马,他又开始说臊话,“双修比这激烈多了,你还享受得很。你在擅长的领域独领风骚,病弱身子不是阻碍,在于你想不想去做。” 叶澜玄从萧鼎之怀中跳下,臊话听多了没那么敏感了,耳根只有些微微泛红,道:“会说臊话多说点,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