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淳瑛的感冒还是变严重了。 许微把医生带到家里给她挂水的时候,凌飞正自责地在厨房给她煮粥。 “我今天有什么安排?” “工作上没有需要特别处理的,不过谭先生前几日约了您今晚一起吃晚餐。” “谭烨?”陆淳瑛微微皱眉。 她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连父亲也提过一嘴。 想来又是两边长辈的意思。 她有气无力地坐起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谭烨,想更改赴约日期。 对方接通电话,一听她闷厚的鼻音,爽快答应了改日约会的建议,并提出要亲自来探望。 陆淳瑛推辞了几句,见对方态度坚持,想是有事要在短时间内谈好,便应了下来。 只不过她发了另一个地址。 “这针打完去另一个公寓。”她扶额,对许微说。 陆淳瑛不喜欢外人进家门,这一套一居室是她独处时常居的地方,从没接待过别人。 “好的,”许微点点头,顺口问道,“凌飞也去吗?” “......”她看了眼不远处给自己盛粥的罪魁祸首,“也去。” --------- 许微开门的时候,谭烨正抱着一束康乃馨低头回复手机消息。 见门打开,他换上笑脸,被引着来到沙发处。 “来了。”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还这么累自己干什么。” 他抽走陆淳瑛手中的平板搁到茶几上,顺势坐在她身边,举止亲昵地用手背贴女人的脸。 “还烧着呢,吃药了吗?” 陆淳瑛在心里皱眉,不知道这人搞什么名堂,面上却露和缓的笑容:“早上刚挂完水。” 谭烨本准备再寒暄几句,眼前的桌上就多了一盏冒着热气的茶。 他侧首,对上凌飞淡漠的眼神。 “他是?”谭烨问身旁的女人。 “新助理,”陆淳瑛语气平平,“上个做错事了。” “噢?我以为你只要女助理。” “原则上是这样,但是你也知道,符合条件的人很难找,能凑合用就用吧。” 见她神色自若,谭烨也没有想太多。回国后他多少听说过陆淳瑛替陆家做的事,也能理解身边有个男助理的出现。 但男人的劣根性却是统一的,面对和自己一样的雄性动物,他们总想证明自己对异性的占有,似乎这样能让自己站上鄙视链的高位。 谭烨端起茶抿了一口,故作不经意道:“我记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