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边的似是冷汗,薄薄的脂粉被汗珠化带去,露出没休息好,虚弱寡白的脸色。 字里行间的自证,她说了好多遍,夫君若是不信... 闻衍此刻的心里多了许多莫名,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不可名状的滋味。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敢是还有这内情啊?”三房扯着嗓子先开的口。 “哎...这说起来衍哥儿媳妇自打进清韵汀,还不知道事情经过是怎么个回事吧?” 江映儿的确不知,“仆妇们晚间去容云阁叫媳妇,路上没说什么,媳妇不明事况。” “得婆母传唤,还以为婆母身子不适,夫君不在家,媳妇不敢怠慢,即刻就过来了。” 可不是刚得到冬春冬红查到的信,卓荷在外有人,尚且没理清楚被匆匆喊走。 “哎哟,我说大嫂嫂啊,你们是连个申辩的机会都不给人呐。” 闻衍一顿,她得了信即刻过来的?并没有刻意拖延? 可母亲说的是...... “今早用了膳过两个时辰左右,卓荷从外散着头发捂着衣衫,哭哭啼啼跑进来,就站在杏花厅那地抱臂大哭,闹得全家上下都知道了,咱们听见响的都来了,大嫂嫂也过来了不是。” 眼看着情况不对,未免闹出门丢了闻家的脸,就挪到清韵汀处理了,闻家男子没过来。 “卓荷说昨晚大嫂嫂想吃流云斋的糕点,差她去买,谁知道半夜被人捂进了巷子,遭了祸害,还说害她那人,是受了衍哥儿媳妇的指使,说她肖想不该想的位置。” 前面的详情闻衍也不清楚,他被叫回来时,族母长辈,几房婶婶都在了。 母亲告知他的,是三房两段话中的后话。 其实冷静下来,细想就察觉到怪了,卓荷错漏百出。 寻常女子若是遭遇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应该遮盖隐瞒,毕竟不光彩,卓荷反而从正门嚷着跑进来,像是要把故意事情闹大。 还有她那妻子刚刚拿出有关笋粉的证据,昨儿个他也失了偏颇,早膳用的碗撤下就洗,为什么要留着? “......” 闻衍回想起江映儿手腕上的伤,既然她擅长做饭,那就不是笨手笨脚被烫的,应当是他还没回来时,母亲朝她发难了。 脑中闪过江映儿在廊下淋雨的身影。 他进门才得跟上进来,到他进门后母亲依然在辱骂她。 江氏没有顶嘴,而他顺着母亲的话觉得她爱慕虚荣,带着偏见的责问,她默声应下笋粉的事情,接受罚跪。 那会没有证据,想必是她心里清楚知道,即使说了,卢氏不信,他也不会信。 再到今日进门,和昨日一样的,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给她辩说的机会,闻衍回忆起,两桩陷害。 他问江氏的,叱责的语气,同样的笃定,“你还有什么话讲?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父亲在世为闻家掌权人,宽厚明睿,教导他克己复礼,君子慎独。父亲身后,闻衍养到了祖母膝下,祖母大智,教导他作为闻家长孙都要保持冷静清醒,便是刀悬脑门,也不能失了分寸。 闻衍自认从来不是暴躁易怒的人,是为什么呢? 面对他这白来的妻子,心中不满,厌恶不已。加上江游贪败,母亲在旁撺掇,他在心里认定了这位白来的妻子就是爱慕虚荣的人。 连着两日,赌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