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再看到与江映儿有关的东西。” 言罢,他风卷残云大踏步进了容云阁,冬春冬红怔愣回神,收拾被闻衍踢翻的东西。 过一小会,收拾好了,丫鬟们正愁如何处理时,自家大公子倏拉开门。 去而折返,“全都拿进来。” 下人们,“......” 江聿望眼欲穿,见江映儿去而折返后,好胳膊好腿,江聿放了心。 老媪将领着江映儿过去后发生的事情禀告给闻老太太。 “算了。” 闻老太太摆摆手,让人送江映儿与江聿出去。 提醒吊胆半月有余,总算能够睡个安稳觉了,铺子里的事情也顾不上管,她不在的日子,好在有丹晓和薛家送过来的管家娘子撑着,没出什么乱子。 江聿去校场了,江映儿匆匆用了点晚膳,顺了账簿。 丘海没有给调回来,他家中尚有个老母亲,丹晓去盯着铺子里的香娘们研磨香料,江映儿亲自去街上采买了些粮食。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人盯着她。 往后一看又什么没见着人。 “......” 江映儿上门,丘大娘喜不自胜,亲热拉着她的手,江姑娘长江姑娘短。 一路跟过来的男人,面上波澜不惊,长指使力险些要把丘家的树皮给扒秃。 “阿海前些日捎信回来了,说那头日子虽然苦点,却还都好,他捎带些肉干,味道好。” 说着起身去给江映儿拿,江映儿推拒不用,结果出门时,被塞了满怀。 丘大娘让她留在家中歇息,江映儿婉拒了盛情。 到门口时,江映儿起先没有留意,是丘大娘发觉,“这青松好端端的,谁给拔扣成这样了?” 骂道,“缺心眼的。” 江映儿顺着瞧过去,上头残留血迹,可见扣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地上有脚印,瞧着靴印尖的方向,正对着丘家的门口。 靴印的寸量大小,很眼熟。 “......” 江映儿回到了家,沐浴净身过后,辗转反侧,一想到今天去街市上感觉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盯着妍色的幔帐顶双手交叠,闭上了眼。 闻衍到楚歌声乐馆喝得烂醉如泥。 不叫通知闻家的人,没有办法,馆主找上了任洵和肖霖泽。 肖霖泽好事将近,不方便出去,楚歌声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万一让薛家的人知道,外头人乱传。 任洵盯着江汀儿,原也是脱不开身,想到闻衍先前的样子,怕出事,还是去了。 “哎,我这是舍命陪君子呐。”任洵掀开衣袍落座后,夺过闻衍掌中的酒。 闻衍侧身一样,他夺了个空。 任洵乐道,“还记仇啊?从不知你肚量如此之小。” 闻衍置若罔闻。 任洵招手让跑堂的再拿几坛酒来,索性就陪着他喝。 “一醉解千愁。” 两人默默喝了许久,对面男人的眼睛喝得红,见他脸色苍白似鬼,任洵趁着闻衍不备,抢了他手里的酒。 “津与,差不多成了,别喝垮了身子。” 闻衍大力夺回,仰头一饮而尽,随手将酒坛砸在角落里。 “......” 他新伤未愈,辣酒吃多了腹里烧得疼,两只手扶捏着桌,额上青筋绷起,冷汗顺着眉眼滴下来。 任洵瞧了一会,叹气,“津与,我说你何苦来哉,若你喜欢阿姐,放不下她,不如就追回来呗,多大点事要死要活的。” 男人赤红着眼,歪头怒斥,“谁说我是因为江映儿。” “她在我心里什么都不算!” 任洵被他口是心非的言辞逗笑,“不在意阿姐,你为什么深夜来买醉。” 沉默半响,男人说道,“...心疼铭哥儿,尚在襁褓,生母就跟人跑了。” 任洵舌尖顶左侧内腮,“......”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