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深秋的曼彻斯特,寒风已经凉得刺骨。经济危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华尔街’和‘失业’成为所有商科课堂的高频词,以及所有学生饭后的谈资——似乎不对此发表些什么评论,就显得像个与时代格格不入的呆子。不过对于大部分象牙塔里的学生来说,这场山呼海啸的经济大衰退的影响也仅止于此了。 一上午的编程课让我头昏脑胀的,冷不防被秋风吹得一哆嗦,赶紧裹紧了大衣。这才刚刚清醒了一点,看到食堂门口长长的队伍,脑仁又疼了起来。 “Hey,?Ching!”队伍中间,一个人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我认出那是Leevi。 那次愉快的三人行经历之后,巴西室友每隔一两周便会带他回来,不过我在学校里很少与他有交集。 我对一个3P中认识的男人保持着客气,简单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向队伍的末尾走去。 “Come?here!”他邀请道。 我望了望没有尽头的队伍,果断选择站在他的旁边。 为了向后面的人强调我并不是无礼插队的人,我主动与他攀谈:“Antonio没来吗?” Antonio是我的巴西室友,他们两个总是成双成对在我面前出现。现在只有我和Leevi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倒有些像在偷情。 “他有小组作业。”Leevi说道:“我很少在食堂看见你。” “因为真的很难吃啊,还要排很久队,我宁愿回家吃泡面。” 排在前面的女生闻言猛地转过头来,朝我们疯狂点头表示赞同。我和Leevi都忍俊不禁。 “确实。”Leevi说。 我扬起眉毛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丹麦人吗?丹麦也不是什么以美食出名的国家吧?” “那也比这儿好吃。我们的肉丸子蛮不错的。”他骄傲得毫无道理。 我不记得在那条长长的队伍中我们后来还聊了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聊。总之吃完饭后,他十分自然地跟我回到了合租房。 门一关,他就迫不及待地抱我、吻我,脱我的衣服,说Antonio把我看得很紧,可他只想跟我做。 最后这句话简直杀伤力极大。我的腿瞬间就软了,软倒在他的身上。 他把浑身赤裸的我抱到餐桌上,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入,餐桌被撞得摇晃,木地板也跟着摇晃。薄得透明的保险套之下,他鲜红的性器尖啸着向着我的子宫全力冲刺,将我撞得魂飞魄散。这不把我弄坏誓不罢休的劲头,让我愿意相信他的话: 他只想和我做。 …… “人到齐了,我们开会吧。”一个很有气场的女声响起。 记忆里肉体横陈的淫靡餐桌迅速与会议室冰冷的玻璃大桌重合,我从往日的片段中收回了神思。 身边西装革履的金发男子探头过来:“靠你了,Miss?Interpreter。” 我闻言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别过头去,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的胡子还是那样短而齐整,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人不适。 研发部的人介绍了一下开发情况,简洁清楚。手机应用的业务我们在国内已经开展了一段时间的,为了开拓国际市场还专门成立了自己的美工部,放弃外包形式。硬件方面绝对没得说。 营销、公关、人力、业务部也都发了言,中规中矩。 最后是财务部的代表,讲话内容是成本和定价,都是我们之前就讨论好的,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