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监护人也不能禁止!” 假如是平时,江俞肯定不敢这么跟戚柏宥说话,然而此刻,酒精一点一点的刺激着他的大脑,整个人都变得恍惚,掰着手指开始计较起为什么自己晚上只能喝牛奶,而戚柏宥就可以喝酒的问题。 看出江俞是醉了,戚柏宥不打算和一个醉鬼多废话,索性一言不发的冷着脸把人扶进屋里,放在床上后,戚柏宥正要起身,未料到一个不慎,就被就江俞拉住手腕直直拽了下去。 江俞望着近在咫尺的戚柏宥,他无声的用视线勾勒着对方的五官轮廓,像是要把人牢牢刻在脑子里一样认真专注。 “先生,我好想你。” 他两手虚挂在戚柏宥的脖颈上,炽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问题,还是记忆以来两人第一次这般接近的缘故,让江俞心跳无端加快。 戚柏宥被这一句毫无征兆的发言打在原地,他凝视着江俞一会,眼神有些暗沉。 寂静的室内无端蔓延出暧昧的气氛,江俞半眯起染上醉意的眼睛,目光毫无收敛之意的在戚柏宥薄唇上流连,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连挂在对方脖颈上的手都紧了几分,心脏在胸膛里作威作福,激烈的像年少时近距离接触心系已久的暗恋对象。 俗话说酒精能壮胆,江俞头脑一热,抬头就准备凑上去亲戚柏宥,结果眼看要触碰到的时候,戚柏宥突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伸手把脖颈上的手扒开,说:“好了,睡觉。” 没得逞的江俞心中一空,继而轻轻抓住戚柏宥的衣领,在酒精作用下,无意识地冲对方撒娇,轻声问道:“先生,我去拍戏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这话一出,迎接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江俞无声的凝视着他乖巧的等答案,结果等了半天,就等出一个“我”字,接下来任由他如何等待,都没等出后话。 受到极大打击的江俞声音都哑了好几个调,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除了醉意,还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难过,刚刚未能得逞的小动作都没了心思在意,他哑然道:“先生你下次再撒谎我就、我就……” 结果江俞我就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我就出来,只能憋着一股气主动松开手,翻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久久没有动作,戚柏宥担心他赌气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于是伸手把脸掰过来,才发现江俞只是睡着了。 然而江俞睡的并不好,也许是因为刚刚戚柏宥没给出答案,此刻睡过去了一双眉毛还紧紧皱着,平日总是嬉皮笑脸的脸庞硬生生给他皱出一个川字。 戚柏宥伸手揉了揉江俞的眉头,好不容易才把眉头揉松,紧接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从光滑的眉心一路落到江俞的唇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