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小心侍奉公主,不是真的让你去显才的。 瑶娘当然心中也很清楚,她前世是因为没办法,做了周王世子的乳母,才卑躬屈膝,并非她天生就犯贱,想去侍奉别人,低人一等。 不过,许嬷嬷又想,可这姑娘面相又自带一股温柔气息,生的非常面善。性格和长相如此不同,倒也是少见了。 这日,郁氏受邀去了罗至正座师家,因此范氏请了她姊妹一处在她那里用饭。罗敬柔则和瑶娘还有时雨提起二房:“她们那边闹着分家,那个偷盗咱们家的江婆子,据说还替那边的大伯母和大嫂放印子钱,这不,老太太很是生气呢。” “我也听说了,我看不至于分家,只是近来还是让法二嫂嫂管家,这倒是好事了。”瑶娘觉得二房的任氏周氏婆媳真的是乱来一通。 若是送去老家,也怕她们鱼肉乡里,闹的鞭长莫及。 时雨一脸嫌弃:“是啊,二房那边被她们弄几天,哪个人不是怨声载道的。” 姑娘们也只是闲话几句,在范氏那里就都住嘴,只用饭说些其他的了。范氏则吃了几口,胸口有些闷,瑶娘看她这个情况,心中一动。 饭毕,姐妹三人一处吃茶,外头说罗敬熙回来,三人连忙告辞。 又说这罗敬熙本去找陈子衡作耍,听闻他不知去向,不由悻悻的回来。他还和范氏抱怨:“这陈兄弟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前些日子还说让我介绍延平侯府的人给他认识呢。” 范氏心中却庆幸这狗东西还好走了,她本以为他会闹出来,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心中十分惧怕。可这件事情中,因为瑶娘提早遏制,公婆替她处理好,甚至都没告诉丈夫,范氏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 她莞尔一笑,拉着罗敬熙道:“我要同你说一件大事。” 罗敬熙不解的看着她,范氏则咬唇,在他耳旁耳语一番,罗敬熙不由得大喜:“果真?” 范氏点头:“日子虽浅,我怕坐不稳胎,因此并未往外提起。” 这罗敬熙成婚数年,一直无子,如今听说范氏有孕,变得略微体贴一些了。 当然,这个体贴也只不过说了几句软话,但范氏已经把全部心思放在肚子上了,盼着能生个孩子下来,不这么孤寂就好了。 前世本该这个月暴毙身亡的范氏不仅无事,还有了身孕,瑶娘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改变了范氏的命运了。 至于二房的引祸人时芳也被许嬷嬷剔除了,一个月的规矩学成,只有时芳不合格,读书也多为劣,甚至女红也很一般。 若非是那府的大老爷苦苦哀求,据说窦老太君还想让人休了任氏,这才把任氏吓唬住,如今已经不敢再出门了。 还有时芳,窦老太君放在身边养着,也许,窦老太君怕任氏娇惯了时芳,日后对时芳反而不好,她老人家现在唯一能管到的就是时芳了。 寒食节之后,礼部派官员来造册,据闻伴读年纪要在八岁到十二岁左右,太大的不要。这样,时贞就是第一个被剔除了。 因为她周岁已经十三岁多了,时贞觉得自己时运不济。 一个竞争对手被剔除,另一个竞争对手年纪超了,罗敬柔瞬间就笑了,她年纪最大,规矩也是学的最好的,瑶娘和时雨比起自己来可差的远呢。 但她也想做两手准备,若选不上,也该有个好去处才是。 可巧罗时贞的婚事就此定下了,单玉京因为县试府试连捷,已经是童生了,正准备八月的院试,其学问众人有目共睹,更何况,他也不过十五岁。 二伯父爱其才,单家也有意娶罗家女,两下就定了亲。 范氏也正和罗敬柔提起此事:“如今要寻年貌相当的儿郎也难得,单家到底是我们的姻亲,也是官宦人家,家资巨富,单公子是公爹的弟子,学问人品极好,比外头那些不知道根基的人好多了。” “嫂子说的是。”罗敬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又问起范氏:“太太近几日怎么都有应酬,是去哪儿了?我正学规矩,倒是没怎么留心。” 范氏笑道:“是去忠靖侯府了,太太以前和她们家有些关系,还有那郁姑娘年岁也不小了,和二姑娘一样,马上就十四了。” 忠靖侯府?罗敬柔知晓,听说他们家刚从大同回来,那日在外祖家时,还听闻说他家出了皇长子妃,和皇家身份非同一般,怎么此事就没听人提起呢。 当下,罗敬柔又找兄长打听,罗敬熙倒是说的明白:“这林家靠军功起家,这次回京听闻是请封世子林纬南,这位林公子年纪不大,却难得的武艺极好,有其祖父遗风。” 是否婚配一事,罗敬柔最终没好意思问出来,她到底是女子,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