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微微有些凉。还很柔软,像乖巧的小动物。 在她手心跳跃几下,田蜜开始撸,觉得有些干,撸不动,她还朝柱身上吐了口唾沫。 既是泄愤,也是方便自己好操作。 田锐锋嘴角勾起,看树影间月色倾泄,在他们身上,深一块浅一块。 今晚真不错,除了晒谷场那一幕。 心里有些堵,语气开始不逊,“你没吃饭吗?撸的有气无力的。先前和刚子肏,我看你兴致好的很。” 田蜜忍住,不辩驳。 加大力度和频率,故意让阴茎外面那层软皮,撸到龟头,甚至扯出几根阴毛,又一薅到底,在囊袋处打转。 整根肉柱,从头到尾吗,都被她撸到。 接着重复,再次重复。 舒服,舒服极了。 轻轻喟叹着,田锐锋把裤子朝下压了压,退到腿弯处。 这妮子,就是属牛的,不赶不上道。 阴茎硬了,三两下被撸的比铁杵都硬。 田蜜一鼓作气,塞嘴里,按照上次的分寸,争取不让自己呕吐。 被认真洗过,没腥臊味,吃起来,也没什么。 一次经历之后,剩下的只是机械和麻木。 田锐锋很满意侄女的识时务,他觉得,尘封甚至被医生判定坏到的‘小兄弟’还能用,完全是退伍回来的第一天,见到侄女而苏醒的。 侄女,功不可没。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说了她也不信。 还会更加鄙视他。 只能次次碾压她,反抗一次,碾压一次。 直到她心悦诚服。 收拾个没怎么见世面的小姑娘,那还不小菜一碟? 不然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是白呆的么? 田蜜懒得理会幺叔心底的那些弯弯绕绕,她一门心思吃,吃那个男人都有的大阴茎。 吃到嘴里从酸胀到麻木。 吃到不小心塞到喉咙口,也没反胃呕吐。 吃到好几次,圆圆的龟头,插到她鼻孔周围,还有嘴角外。 那些粘液,沾染到她皮肤,她都不去擦一把。 就这样,毁灭吧。 一起。 幺叔不做人,侄女也不想当好人。 不整死他,算白活。 下一次,要更敢,最好是和大堂哥继续风流,要让家里人都发现,早些让他们结婚。 而不是采取被幺叔发现,让他知难而退的笨法子。 他没心也冷情,指望他发善心,还不如指望天上下钱雨。 对,就这么干。 结婚了,他还能怎么样? 真想要她养,她一定买毒药,毒死他。 -- 下一个计谋用什么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