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力度,眼睛沉了下去。 “你永远在拒绝我。” 他含住她的唇舌,娜娜莉狠绝地闭紧牙关,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泛滥,本乡却不为所动,舌头上的血反而被他逼进女孩子的咽喉,她指甲泛白,被迫全部吞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娜娜莉。” 他也不管自己唇边渗出的血液,娜娜莉咬得够狠,如果不是本乡反应及时,她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咬伤大半。 医生替她刮走唇边黏连的银丝,撇开她黏在脸侧的湿发:“你想保护那些平民,你想打探外边的消息,你想痊愈重见光明,你不接受也不拒绝我们的追求,这些都没问题,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手掌在女孩子雪白的皮肤上游走,她的每一寸都生长得精妙绝伦,连骨骼都恰到好处。 “你可以骗我、利用我,”本乡解开自己的皮扣,皮带落在地上的声音惹得她一惊,下意识就想逃,“但我给你那么多,礼尚往来,你也该做一个好孩子。” “作为我的奖励,” 他扯下内裤,硬挺滚烫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发出淫靡又湿润的啪声。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一瞬间涌入鼻腔,娜娜莉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按住后脑,本乡的五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 “也为我舔一舔吧,宝贝。” 他说一个字娜娜莉就抖一下,海贼半躺在她的床上,把她按在自己的腿间,兴奋无比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脸肉上磨蹭。 娜娜莉吓坏了,她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男人的性器,哪怕闭着眼睛,本乡也能想象出她懵懂纯净的眼睛。 他抓着她后脑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乖,把嘴巴张开。” 粗壮圆润的龟头抵在少女的唇缝,湿润的前液仿佛在给她上妆,本乡握住柱身,卡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缓慢推了进去。 刚进去娜娜莉就开始挣扎,眼角的泪珠顺着重力滑落,奇怪的腥味混杂着洁癖者常用的澡豆香,味道又怪又苦,更何况撑得她嘴疼。 “呜……” 鸡巴被小嘴吞进去的视觉冲击太大,她的口腔温暖又紧窄,光插进去半截就受不了,小舌因为粗壮的阴茎塞入,被迫紧紧贴在鸡巴的柱身,就像裹着的一层软肉,爽得他头皮发麻。 “好孩子,”他喘着气挺腰,手指夹住她挺硬的乳珠,“舌头动一动,舔一下。” 娜娜莉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陌生的味道和被侵占的感觉太浓,反而是本乡挺腰动作,龟头时不时顶入咽喉,带动她的小舌跟着舔舐。 嘴巴里含着一小截性器,这个事实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吃不下去了吗?” 医生问,少女柔嫩的手指勾住他的掌心,无力地求饶,他还有大半部分都没进去,就吃力成这个样子。 本乡半虚起眼睛,作为医生他再清楚不过,只要按住她的某块骨头、某个部位,怯弱无力的少女根本就无法抵抗,只能温顺地被他肏嘴。 精液会射在她的嘴里,进入咽喉和胃袋,被保护得很好的公主一定会崩溃大哭,羞愤欲死,而他当然会抱着她、哄她、讨好她,哪怕她要插几刀泄愤都无所谓。 她连皱眉痛苦都是柔美妩媚的。 本乡握住她的腰肢,细细一截,风都能吹折,“我要动了,娜娜莉。” 银丝和唾液和男人性器的前液源源不断地从合不拢的唇边掉落,本乡动得很慢也很轻,他最终还是不敢全部肏进去,但光是这样也足够刺激。 他一边肏她的小嘴,一边用力玩弄她的奶子,鸡巴在嘴里横冲直撞,女孩子被顶撞得眼角落泪,长睫颤抖,几乎窒息地被迫放松喉口。 这本应该是痛苦的过程,皮肤却泛着情动的淡粉,鸡巴撞到喉口又退出,被强行打开的刺痛和过电般的酥麻同时冲击,点燃了情欲。 她的小腹开始疯狂地抽搐,情不自禁用舌头笨拙地去舔,本乡被她湿润的小舌舔弄地闷哼了一声,抽出性器撸动了几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射在少女纯洁美丽的脸上,黏哒哒地又滴落,色情而淫靡。 本乡用手指刮走大半,塞进她的嘴里,“宝贝好乖。” 娜娜莉说不出话,接连应付两个男人,已经让她的神智在断线的边缘,连嘴里的怪味都没有反应,她只感觉到突然悬空,脸上被湿润的帕子擦了又擦,然后整个人便被放进干燥温暖的被窝。 本乡半跪,喂她继续喝下今日份的药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