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安眼珠子转了转:“行,你俩组队,然后咱们三派两个上去,再给唐执让一杆。” 最后这边是白景安和闻人越搭档,且规定白景安和闻人越进球不能连杆,宋予潮最多可以连一杆,唐执无限制。 汤元扶了扶眼镜:“小比一场,来个彩头怎麽样?” 宋予潮眸子微挑:“可以,彩头订个特别的。” 他们以前定的彩头不是赛车就是游艇,又或者是手表,但这些彩头显然不合适拿到唐执面前。 “如果你们输了,你俩把那一瓶酒干完。”宋予潮用球杆指了下那瓶酒。 一瓶800ml,平均每人400ml。 白景安应得爽快:“如果你和唐执输了呢,要不现场亲一个?” 汤元揶揄:“你提这个彩头,潮儿都不想赢你了,你俩还不是稳赢?” 唐执扭头看宋予潮,一本正经:“学弟,你会用尽全力的对吧。” 宋予潮正色:“如果学长想看他俩喝酒,那我就尽全力,争取让这俩家夥把那一瓶干了。至于亲亲......”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宋予潮去握唐执的手:“可以回去后当奖励给我。” 白景安跳脚:“淦,潮儿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满肚子坏水,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就你心肠最黑。” 唐执乐了:“你们黑心肠还有排序啊?” 白景安抢先回答:“当然有,最黑是潮儿,过来是汤元,再过来是闻人,只有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经常被他们坑。” 闻人越嘴角抽了抽:“小白你得了吧,你最喜欢扮猪吃老虎,真论起黑心肠,你和汤元八斤八两。” 白景安无辜脸。 唐执注意到,他们怼来怼去,居然都没有否认这个黑心肠第一名的人选。 唐执看向宋予潮,后者正握着他的手柄玩,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对他笑了笑,满眼都是他。 彩头定下了,比赛开始。 虽然有上一局当经验,但唐执毕竟不常玩,左手充当球架时总不稳,摇摇晃晃,宋予潮手柄手给他摆正。 白景安在旁边笑:“等我谈了下一任,我也要带她来打桌球,促进一下感情。” 闻人越拆他台:“算了吧小白,你当不了纯爱战士。” 白景安不服气。 宋予潮说不放水,还真不放水,带着唐执这个小菜鸟以一杆优势险胜。 “喝吧。”宋予潮示意了那瓶酒。 白景安骂骂咧咧:“潮儿你是不是人来的,我和闻人好心给你牵桥搭线,你居然不领情,活该你喜欢这麽久,中途还一度去买醉才追到人。” 唐执放球杆的动作一顿:“中途去买醉?什麽时候的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