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他左手边的西装大哥正襟危坐:“江总是见你的时候才喝下那杯咖啡的,他现在抢救过来还没恢复意识,你不能走。” 乔瀚无奈地撸了一把自己头发,原本打理的原本酷帅的发型瞬间变成被狗啃过的鸡窝。 他心里骂着资本主义,楼下的门诊和住院部挤得不行的,这楼上的高级病房倒是安静又整洁,而且医生护士比病人还多。 他摸了摸兜,掏出一支烟,扭头想找人借个打火机的时候,就看到一小护士在他身后,义正言辞:“先生,这里是医院,禁烟。”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唇角的弧度格外好看:“对不起啊妹妹,我这不没怎么来过医院吗,你放心,我不抽,就叼着解解馋。” 护士妹妹被这人渣的笑迷得七荤八素的,下意识后退一步,脸红了一片,胡乱点点头就跑掉了。 乔瀚咬住嘴里的烟,烟草的味道略微发苦,却能让他精神一点。他悔啊,是真的悔,他兢兢业业一个礼拜哄的别人开心,现在要把自己哄局子里去了。 乔瀚看着底下蚂蚁一样小的行人,就像看着他自己一样。渺小,卑微,没有价值。 是不是他死了,就不用经历这些了? 乔瀚撸了把头发,把已经快要咬碎的烟收到兜里,转身老老实实的回去坐着了。 西装大哥抬眼看了他一下,这小子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长得是真的好,一双桃花眼时时刻刻都像含着笑意,脸上的五官没有一处不精致,穿着一身简单的卫衣配牛仔裤简直简直让人很难把目光从他修长的腿上挪开。 大哥心里叹口气,怪不得自家老板的未婚妻能在婚前出轨,这脸的确是不错。 乔瀚把胳膊肘架在膝盖上,双手抹脸,脑子几乎要乱成一团。 这病房里的大哥要是平安还好,不平安估计他直接就得进去蹲局子了。不过这大哥要是平安了,他说不定还得给他找证据,证明陈薇薇婚前出轨。 怎么看他这回都讨不了好了。 乔瀚干脆自暴自弃,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瘫在狭小的椅子上,一副放弃治疗的表现。 他这边在椅子上各种折腾坐姿,西装大哥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一看就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只不过是嘴角有些抽搐。 突然右手边的司机大哥突然起身,向着拐角处鞠躬:“夫人好,老爷好。少爷在这儿屋里。” 乔瀚心里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夫人老爷的,社会主义新社会就是被这些人整变味的。 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了句号,这时候有种迷之淡定,简称:死猪不怕开水烫。 高跟鞋敲击着地M.bjzjNF.CoM